「哈哈哈哈，好，不說了，不能驕傲，要踏實前進。」
「誒，范老，你這也喝了不少，回去師娘不會說你吧！」
「所以待會你們誰送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跟你們師娘說點好話啊！不准告狀。」
「……嗯，哈哈哈哈，好。」
酒局的氣氛很容易被帶起來，但也很容易落下。
作為醫生，能喝酒的並沒有幾個，基本上桌上的酒變成空瓶的時候，座上的人也都沒幾個坐得住的了。
陳初善喝得不多，也只是睡了一會會，便已經清醒過來。
桌上很多人都不見了，一旁的聶護士長正在挨個叫代駕打車，忙得不亦樂乎，到現在，也就剩下陳初善和方思思兩個人了。
「聶姐。」伸了個懶腰，陳初善坐直身子。
「小陳你醒了，等下我現在送方思思出去，待會回來幫你叫車。」說話間聶護士長已經一把將方思思扶了起來。
小姑娘臉通紅通紅的，被護士長拉起來還嘟囔著什麼。
「沒事的聶姐，我現在清醒了很多，我跟你一起出去打車吧！」拍了拍臉，陳初善感到清醒了些後站起來，然後幫著聶護士長一起將方思思送到門口打了車。
「這丫頭醉得厲害，小陳你要是感覺不太好就在包間等著我，我送完這丫頭馬上就回來。」有些擔心陳初善不是真的清醒，聶護士長看著陳初善的臉，試圖辨認陳初善是不是真的清明。
「沒事的聶姐，我現在很好，你送完思思就回家吧，我家離這兒不遠，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一趟就好了。」微笑著擺擺手，陳初善幫聶護士長關上了車門。
「那行，那你一定注意安全啊！」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更讓人不放心的是車裡已經沒了意識的方思思，這折騰兩下，像是要吐。
「好好我知道，思思是不是不舒服，聶姐你看著她點啊！」
「好的，師傅慢點開，我朋友有點不舒服。」
綠色的出租很快離開了視線，陳初善攏了攏自己的衣裳，屋外的冰冷溫度讓她的腦子清醒了很多。
哆嗦的拿出手機撥打了陳衡生的電話，呼出的氣息在空氣中變成白霧，等待著手機里被接通。
這一代都是高檔酒店，離陳初善的家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這冷的天，加上這個點，陳初善也不想走路。
沒響兩聲電話便被接通，被凍得鼻尖通紅的陳初善接著電話，卻自家老媽被告知老爹和幾個老朋友聚會，也喝多了，現在正躺在家裡做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