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似乎燃起一團火,那火越燒越旺,可是心裡卻越來越軟,連帶著那般親吻越來越溫柔。
直到不得不分開時胸膛起伏,兩雙濕潤的眸,都帶著朦朧水汽,抵頭相望「像這樣……我……就閉嘴了。」呼吸還有些急促,以至於說出的話還有些斷斷續續。
「我怎麼覺得……你對這種事,似乎很熱衷。」不是說是個很傳統的人,甚至於要將第一次留在結婚之後的,可是現在……
「不是對這種事熱衷,是對你而已。」呼吸在漸漸變得平緩,慢條斯理的將對方微亂的發理順,然後拿過一旁的毛巾擦拭起來。
「就不能少說點這種話嗎?」雖然她也很愛聽,不過總說的話,老讓人心裡害羞,而且……
不踏實。
「那你不讓我說的話,我以後就不說了?」專心的擦著頭髮,視線停留在那柔順的褐發上,手上動作溫柔的像是面對著一個易碎品。
「也不是不讓說……」小聲反駁著,卻遲遲沒有下一句,微微低下頭的人,帶著半乾的髮絲垂下遮住臉頰,只餘下一雙手抓著陳初善腰間兩側的衣服。
許是留下的害羞的餘韻還在,又或是彆扭勁又襲來。
「那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感覺擦得差不多了,甩下毛巾,然後將那垂下的發撥到耳後,然後順勢放到肩後。
可這一撥,好傢夥,兩隻小巧的耳朵都紅著,可愛的讓人想碰。
半天沒聽到回答,只是那耳朵上的緋紅在慢慢往臉頰侵襲,然後在陳初善再想說什麼的時候,卻感覺到那本抓著自己衣服的手,偷偷摸摸的鑽進了衣服里,揪起了後腰的肉。
「嘶~」下意識倒吸一口冷氣,眼前的人卻抬起頭橫了自己了一眼。
「我都還沒使勁,你嘶什麼?」
「不是痛,是你的手好涼。」伸手往下,尋著後腰處將那兩隻冰涼的手,然後覆著手背貼在腰上「才洗過熱水澡的,怎麼手冰得這麼快。」
秀眉緊蹙,陳初善思索著,紫見似乎並沒有貧血或者低血壓之類的毛病,但是最近的話,似乎容易累,吃飯也吃得很少,還總容易走神
「最近工作壓力很大嗎?」低頭認真詢問著,嗓音柔和中帶著耐心。
這仿佛醫生詢問病人的口氣一樣,讓花紫見挑了一下眉,嘴角微彎,眸中隱隱無奈和笑意「陳醫生,你現在已經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