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忍不住捂住自己不受控制到心跳失率的心臟,以及從心底翻湧而來的複雜情感都讓仁王雅治有些招架不住。
該死,這反應也太大了!
“只是仁王君好辛苦, 我真是太心疼仁王君了。”相原奈奈說著, 眼裡湧出晶瑩的淚花, 上前一步握住仁王雅治的手腕。
即將暴走的仁王雅治:???
“其實仁王君心裡很寂寞吧?”
仁王雅治:不,他沒有, 你想太多了。
“只喜歡走在黑暗的地方。”
仁王雅治:他只是不喜歡曬太陽,怎麼就喜歡黑暗了?
“連打球的時候都不能使用自己的樣子, 實在是太心疼了。”
仁王雅治:同學,你知道魔術師嗎?
被相原奈奈一陣搶白, 向來狡猾的狐狸先生只覺得自己現在心口疼得厲害。
他突然很想知道,在這位相原奈奈小姐的眼裡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喜歡一個人的寂寞?討厭許多人的光明?甚至不願意面對自己的臉?到底是他是個殘疾?還是位相原奈奈小姐眼瞎耳聾?
他這張臉國中時期可是被星探挖掘過,差點就進入娛樂圈的人。
仁王雅治突然頓悟,原來心裡的煩躁只是在提醒自己, 你千萬不要動手打人,尤其是面前這個不知道為什麼出現的女人。
“仁王君,請一定不要放棄自己。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
…………別了, 請你放過我。我突然只想當一個小白臉。
幸村精市等人還在比賽場地等著,比賽結束後,某位狐狸先生說要去趟洗手間,這會兒看看表,已經快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回來。
切原赤也抱著樹幹,張大嘴巴打個呵欠:“仁王前輩難道是想把公廁拉滿嗎?”
丸井文太‘咦’了一聲:“赤也你太噁心了。”
切原赤也扁嘴:“我姐就這麼說我的。”
“那是因為你在廁所里打遊戲,呆子。”丸井文太擼了一把小學弟頭上亂糟糟的黑髮,結果摸了自己一手的汗水,甩了甩沒掉乾脆趁著拍肩的時候,抹在小學弟的衣服上。
切原赤也一點也沒注意到,反而抱著樹咕噥一聲:“我就打了兩把。”
“哦,兩把就四十分鐘。赤也小心哪天長痔|瘡。”丸井文太嘻嘻一笑。
“才不會呢!!”切原赤也瞪大眼,突然覺得自己身體有點不舒服,最近上廁所是有點困難。
不、不會吧??
幸村精市瞥了一眼又被洗腦的小學弟,搖搖頭,伸手把網球包甩到背上:“文太好了。我們去找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