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本本分分當個良民,就足夠了。
老太太這時又問她:「聽星河說你跟你老師要開舞蹈教室了?什麼時候開張?」
「老師想等到過了年再開始招生,她現在還在跟進《花木蘭》的演出。」何秋水老實道。
而且這個月底黃玥玥就能回來了,正好拉她一起商量以後的事。
從嚴家出來,已經是晚上,回去的路上,何秋水問嚴星河:「你生日的時候,想要什麼禮物?」
她沒有給男朋友送禮物的經驗,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問一聲。
嚴星河想說你把你送我最好,可是又覺得這話有些羞恥,沒好意思說,最後只道:「我想躺著就能把錢賺了。」
何秋水愣了愣,突然覺得這話怪裡怪氣的,躺著掙錢,那不就是……麼?
可能是她的目光有些詭異,嚴星河嚇了一跳,扭頭看她一眼,有些猶豫的道:「這、這個不好麼?我也知道人不能不勞而獲,所以就是好奇一下,你要是覺得不好我可以……」
他想說換一個願望,何秋水就立刻道:「不,挺好的,我、我試試……」
她頓了頓,咽下心裡那股為難和無語,「我試試看……但我不保證啊,我還沒想好怎麼實現你的願望。」
嚴星河知道這基本不可能,於是笑著點點頭,「我隨口說的,你別放心上,今年的生日禮物我早就收到了。」
他說著話,在路邊停車位靠邊停車,糖水鋪到了。
「……什麼?」何秋水有些驚訝,好奇的轉頭去看他。
「是你啊,女朋友。」嚴星河笑著伸手揉揉她的頭,聲音溫柔極了,「今年生日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有你了。」
「當然,如果你現在給我一個晚安吻,我會更高興。」他說著眼睛眨了以下,期待從眼角漏出。
何秋水的眼皮一跳,覺得自己這輩子說情話怕是都贏不了這人了。
於是別彆扭扭的傾身過去,一口啃在了他的嘴唇上,差點咬破他的嘴唇。
嚴星河無奈的失笑,「你這樣,我明天怎麼上班去見人?」
「……你可以戴口罩。」何秋水吐吐舌頭,嘴硬道。
嚴星河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又收手摸摸她的頭,笑道:「回去罷,我就不下去了。」
何秋水下車,裹著大衣一溜小跑的跑向自家鋪子,掀開厚重的門帘衝進去,暖融融的熱氣撲面而來。
她長長的呼了口氣,又轉臉貼著玻璃門,看到外頭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還停在那兒,於是搖了搖頭,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