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水察覺到他的鬆動,心裡一喜,推著他就往床邊走,然後把人撲倒在床上,分/開/腿坐在他的肚子上,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
「你答應了,是不是?」聲音又嬌又甜。
嚴星河還想掙扎掙扎,「我不……」
話沒說完,就發現她直起腰,重重往下一坐,「你答應了的,對罷?」
嚴星河覺得自己的腸子都快被她壓出來了:「……」姑奶奶你這是屈打成招!!!
可憐的嚴醫生仿佛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小女朋友宰割,他有些生無可戀的點點頭,「囡囡……」
耳朵都紅透了,覺得這姿勢有點奇怪,還是說,「……你喜歡在上面?」
何秋水的臉頓時就漲紅起來,之前她就強忍著羞意,現在更是窘迫,要不是他不肯,她至於這樣麼!
「閉嘴!」她兇巴巴的嚷了聲,好叫自己的緊張不被發現。
可是卻根本藏不住,嚴星河仰視著她,看到她緊抿的嘴唇。
心頭忽然一動,她也是害怕的吧?
「為什麼?」他握著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用仰望的姿態去追逐她的眼睛,「囡囡,為什麼一定要今天?你在怕什麼?」
何秋水一怔,彎下脖子,和他四目相對,「……我怕你回不來。」
說著,一滴淚水掉在他的臉上,霎時間邊燙得他心尖生疼。
「……我不是說過了,會保護好自己,會回來的麼?」嚴星河抽出一邊手,替她抹著眼淚,溫聲問道。
何秋水顧不得管姿勢舒不舒服,彎下腰來,抱住他的脖子,帶著哭腔道:「我媽那個時候也說會回家的,可是都沒有回來,病毒哪裡會管你怎麼保證,萬一呢?」
「萬一你感染了呢?」她哭著道,「我就怕這個萬一,我們還沒在一起呢,你要是感染了,回不來了,到死都是老/處/男,我捨不得你那樣。」
嚴星河:「……」我特麼真的無言以對:)
雖然很感動,但他還是想掙扎一下,正要解釋,就發覺她又一口親在了自己的喉結上。
親還不夠,要伸出舌頭舔一下。
腦海里自動浮現她粉/嫩的舌尖,每次都會像蝴蝶一樣與自己共舞,俏皮又甜美。
只要一想,他就渾身發熱得厲害。
何秋水發現自己的視野忽然就變了,天花板上黑白色的頂燈映入眼帘,她愣了一下。
然後聽見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下次不許瞎親,親也不許伸舌頭!」
「……那摸摸也不行麼?」她眨眨眼,謙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