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覺得很有道理：「說的也是。」
【而且十倍工資呢，幹嘛不去，家裡狗糧都要吃完了啊！】
林語：「……」
心想這才是009想讓自己去杜氏就職的真正目的吧。
真搞不懂。
他明明是個虛擬系統，怎麼還跟人一樣需要吃東西呢？
【你不懂，我現在寄宿在狗狗的身體裡，雖然我不用填飽肚子，但是它需要啊。】
林語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終於和他的狗頭軍師討論出了結果。
第二天。
林語定了鬧鐘，早早出發到了公司。
令他驚訝的是，秘書小姐姐竟然比他來的還要早。
「你好，我是新來的員工，我叫林語。」
在他面前的是個穿著西裝制服的高個子女生，一頭幹練的短髮，身材玲瓏有致，姿態落落大方。
他們之前見過，林語主動上前打招呼道。
女生對他笑了笑：「我叫陳麗，比你大五歲，以後就叫我陳姐吧。」
林語乖巧點頭：「好。」
林語對陳麗的印象很好，不僅是因為她對自己和藹可親的態度，還因為她給了自己好多好吃的。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杜莫謙都沒有出現。
林語倒也樂得清閒。
拿著高價薪資過的優哉游哉。
沒事就刷刷手機，吃著秘書小姐姐投餵的小零食，時間也就這麼過去了。
一開始還會因為無事可做覺得不好意思。
不過想著杜莫謙之所以聘用他也是另有所圖，也就變得心安理得起來。
陽光明媚的午後。
林語剛睡了個午覺，伸完懶腰，便隨手拿起桌邊的一隻小蛋糕，倒了杯咖啡，開始吃下午茶。
秘書姐姐的品味真的不錯，給他的零食幾乎不重樣，而且還大多是她親手做的點心餅乾一類。
林語本就喜歡吃甜食，一邊吃的津津有味，一邊誇她心靈手巧。
陳麗也會在林語嘴巴吃的圓鼓鼓，像個小倉鼠的時候，摸著他的後腦勺誇他可愛。
「叮——」
與秘書辦公室僅有半面牆之隔的電梯門打開。
林語聽到聲音猛的一下抬起頭，冷不丁與杜莫謙四目相對，臉色忽然漲紅一片。
還未來得及吞咽下去的蛋糕卡在了喉嚨里，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眼淚都嗆出了幾滴，眼尾都被暈染成了紅色。
杜莫謙腳步一頓，卻也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
之後便又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陳麗貼心的給林語倒了杯水，給他拍拍後背：「慢點吃，別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