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因為我只允許你親我的嘴巴,要是別人敢這麼做,我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葉夢洲眸中的笑意漸深,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
這一次並沒有順著他的話追問下去,而是伸長手臂將人摟進懷中,望著窗外愈發深沉的月色,吻著少年的頭髮,目光陷入了沉思。
-
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
葉夢洲終於可以出院了。
然而在這之前,他受傷住院的事不知怎麼就傳了出去,這幾天院門外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
也幸好這是秦梟的地盤,一般人進不來,就算進來了也不敢造次,否則的話,那些記者們怕是早就堵到病房門口了。
出院當天。
醫院門外照樣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林語正在為此苦惱,一邊想著待會要怎麼在那麼多人的目光注視下離開這裡,一邊收拾行李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門外站著一個高大英挺的身影,面色沉著冷靜。
西服筆挺的男人一眼鎖定了房中表情怔怔的林語,與他短暫對視了片刻之後,邁著長腿走進屋來,伸手便拿走了他手上的行李箱。
相較於少年的震驚,男人倒是表現的十分淡定,儘管內心並不是這樣。
林語已經好久沒到杜莫謙了。
不明白他怎麼能夠當做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完全發生過一樣,這般若無其事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慕白今天有事不能來,門外記者太多他不放心,讓我來接你們出院。」
杜莫謙自顧自的說著,簡單說明了來意。
至於方慕白是不能來了還是不想來,答案可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杜莫謙將他們帶去了醫院的後門。
這裡的位置十分隱秘,四處被枯枝遮掩著,到了春天,就是滿牆的藤蔓。
只有極少部分的人知道這個出口,就連長期在這工作的醫生和護士都未必能發現。
三人出門後坐上了杜莫謙一早停在外面的車子。
是輛加長款商務轎車。
后座很寬敞,但在此刻詭譎的氛圍中顯得有些狹隘。
葉夢洲和林語坐並排,杜莫謙坐對面。
車內安靜到呼吸聲都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