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的最後一句話,把薛止燁氣的臉色當即一黑,寒滲滲警告道:「再那麼稱呼本王,本王會懲罰的皇上半個月下不來床。」
喬伊頓感某處不舒服起來,抿了抿唇瓣,不再說話了。
見喬伊突然老實下來,讓薛止燁想起床榻上的一些事情。
只有在床榻上,他才能徹徹底底的征服伶牙俐齒,渾身是刺的小皇帝,或許……
或許他可以弄些花樣,折磨他的同時,又讓自己得到享受。
喬伊並不清楚身後正在為他梳理長發的人,這一刻心底有多病態。
薛止燁壓下欲望的躁動,為喬伊綰了一個髮髻,選了一頂發冠為喬伊束上。
想了想,將自己腰間佩戴流蘇玉髓平安扣解了下來,佩戴在了喬伊的腰間。
喬伊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腰間上光滑的玉髓平安扣,他逃跑還沒有盤纏著,老逼登身上的東西一定價值不菲。
回頭他把這塊玉髓平安扣藏起來,就跟老逼登說丟了。
薛止燁不知道喬伊正在打他祖傳玉佩的主意,一切準備就緒後,便帶著喬伊坐上馬車,離開了皇宮。
這次薛止燁帶著喬伊並未用他們的身份出席顧兆瀾和小福子的婚禮,所以出行並沒有什麼排場,很低調,只是乘坐一輛極其普通的馬車。
當然他如此做,一部分是因為低調行事,一部分是他從來就沒有瞧得上小福子,覺得小福子不配他和喬伊用自己的真實身份參加他的婚禮。
馬車停在一座張燈結彩的府邸前。
馬夫撩開車簾,薛止燁抱著喬伊下了車,隨即將喬伊放到了輪椅上坐著。
喬伊抬眸望著眼前裝修豪華的府邸,以為這是顧兆瀾在帝都的宅院,身旁薛止燁卻開口道:「這是本王送給小福子做嫁妝的。」
喬伊沒說話,也難免小福子會變化如此大,他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連他這次婚禮他都沒有準備份子錢。
正在此時,一隻紅包送到了喬伊眼前。
喬伊順著紅包看了上去,望向薛止燁。
「你到底是小福子的主子,不能空手參加他的婚禮。」薛止燁道:「這裡是一千兩銀票,就當你的份子錢了。」
喬伊「哦」了一聲,接過紅包,謹防薛止燁耍弄他,喬伊打開紅包看了看,不由眼神一亮,居然是五張二百兩的銀票。
見喬伊打開紅包看,薛止燁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輕咳一聲,神色略顯不自然的說道:「最近籌備勝帝王朝新帝來,國庫中大面值的銀票都拿去辦置物品去了。」
喬伊可不是嫌他給了五張二百兩的銀票,而是他想借著這麼好機會,拿走一張,當作跑路時的盤纏,薛止燁的那塊玉佩畢竟太惹眼,又麻煩,他得需要去當鋪,這樣大大加劇了被捉到的風險。
份子錢變成八百,也不少,還是個吉利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