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喬家的人。」喬伊忽然脫口說道:「我的家人很善良。」
剛剛是他衝動了,可他不想家人被如此詆毀。
喬伊靜了片刻,話已經說到這了,那他最後再說一次:「你一直報錯仇了,不,是你已經報仇了,傀儡皇帝已經死了……」
「怎麼,你是借著程苑青對你說的那一番話,開始發揮起來,為自己開脫。」薛止燁打了喬伊的話:「更是為了救你肚子裡和盛昱璃的野種。」
薛止燁被氣笑了:「喬伊啊喬伊,你真是厚顏無恥,為了能保住你肚子裡的野種,居然連這麼愚蠢的理由都能找出來。」
他說著,一把扯開喬伊的領口,探了進去,手上的動作充滿了惡意。
「方才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傀儡皇上吧,那此時此刻本王摸得是誰,嗯? 」
他的指尖狠厲的拉扯著,喬伊被疼的都躬起了身體,去推薛止燁充滿力量的手臂:「這不是我的……啊……」
薛止燁的力道好似要把喬伊扯碎一般,發狠道:「本王真是小瞧了你,為了保住你肚子裡的野種,真是可笑至極,你什麼樣的謊言都敢拿得出來,可本王會信你嗎?」
薛止燁眼底猩紅,就像個沒有理智的瘋子:「本王可以信全天下的人,唯獨不會相信你這個賤人,剛從程苑青那裡聽到點風聲,就來鑽空子,絞盡腦汁的保住你和盛昱璃的野種。」
「你對本王扯得慌還少嗎,一次一次的用本王為你例舉出來嗎?」
喬伊被疼的喘著粗氣:「我比你都想墮掉腹中的胎兒。」
「那去醫館的路上,你在車裡哭什麼。」薛止燁將染了血的的手指收了回來,一把扯住喬伊後腦的頭髮,迫使喬伊仰著頭看著他,薛止燁身體欺壓在喬伊的頭上,就像籠罩在頭上永遠無法揮散的滾滾黑雲,嗓音好似包裹著化不開的千年寒冰:「喬伊不要再自作聰明了,本王都已經說過了,你才多大,怎麼能斗過本王,你的一舉一動,想著什麼,要做什麼,都被本王看的通透明了。」
薛止燁忍著體內毒發的痛苦,繼續道:「剛剛聽了程苑青那一番話,你開始打他的主意了,想從他切入,對付本王,但你又不確定他那一番話的可信度,本王說的對吧?」
他不待喬伊說話,又道:「還有,你對司馬長空依然不死心,思忖著要如何聯絡到他,讓他相信你不是失心瘋……」
喬伊厭惡的看了一眼瘋魔般的薛止燁,便閉上了眼睛,這個人,有朝一日他一定會絲毫沒有遲疑的一劍刺穿他的心臟,親手結束了他的性命,一定。
薛止燁對喬伊講完這一席話,便一把扯掉喬伊的中褲,兇狠的……
瘋狂的發泄起來。
喬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
稍微一動,身下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