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薛止燁打斷他的話,「直接最後一項。」
儐相「哦」聲,道:「夫妻對拜。」
「一鞠躬,相敬如賓,相互珍惜,兒孫滿堂記心上。再鞠躬,夫婦相愛,百年偕老,同甘共苦。三鞠躬,百年好合,如膠似漆,幸福地久天長。」
儐相這一段話,對喬伊來說,不知是有多諷刺,人再無法忍受,扯掉頭上的流蘇發冠就朝薛止燁砸了過去,直接把一旁的儐相都給嚇傻了。
薛止燁一側身,避開了喬伊向他砸過來的發冠,厲聲對驚愣住的兩名暗衛道:「還不按著他與本王夫妻對拜!」
兩名暗衛忙按著喬伊與薛止燁對拜。
儐相忙又喊道:「送入洞房。」
他的話音未落,薛止燁一手刀沖情緒激動中的喬伊後頸砍了下去,將人砍暈,命令暗衛道:「抬去新房。」
薛止燁這一手刀著實狠厲,喬伊足足昏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醒了過來。
室內點著紅燭,昏黃的燈光讓人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喬伊從床榻上坐了起來,轉眸看去。
薛止燁坐在桌邊,手中拿著一個艷紅的喜字,他低眸望著手中的喜字:「這個喜字,是本王親自剪出來的。」
他說著,起身將手中喜字貼在了門板上。
旋即看向喬伊:「從今日開始,你喬伊,便真正的成為我薛止燁的夫人,你的一切的一切都有我來管束,再敢紅杏出牆,我會……」
薛止燁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眼底卻彌散開病態的光。
看的喬伊脊背生寒。
薛止燁來到桌前倒了兩杯酒,緩緩走向喬伊,止步在近前,幽深的鳳眸瞥了一眼喬伊的小腹:「你肚子裡若是本王的骨頭,本王定然不會讓你飲下這杯酒。可是他卻是個野種。」
說罷,遞向喬伊:「交杯酒喝吧。」
喬伊把臉別開。他無法說服自己去順從他喝交杯酒。
可是看在薛止燁眼中,卻是喬伊怕傷害腹中胎兒。
薛止燁一口飲儘自己的那杯酒,隨即將酒盞「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便霸道強硬的捏起喬伊的嘴,狠狠的灌了起來。
喬伊推打著他,可是卻絲毫沒有用,無論他怎麼推打,薛止燁都像一堵牆般無法撼動。
兩腮好似都要被薛止燁捏碎。
薛止燁將一杯酒都灌給了喬伊後,鬆了手,對喬伊冷冷一笑道:「喝完了交杯酒,我們開始洞房吧。」
喬伊忙道:「朕做不得。」馬上又道「朕這一陣子小腹都在隱隱做疼,你若是此時把朕弄流產了,怕是以後都不會孕育了。」
喬伊每次都被薛止燁弄的很疼很疼,那種事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摧殘,一種酷刑,更是不想與薛止燁洞房,這兩個字太殘酷,遂喬伊只能扯出這個謊言來搪塞薛止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