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還有事情要去做,人爬上輪椅,出了寢宮。
「胡鬧。」薛止燁被薛冉氣的臉色鐵黑:「你當皇宮是你家,隨隨便便就往裡帶人。」
薛冉解釋道:「兄長,我哪裡是隨隨便便啊,他身手不錯,可以做侍衛啥的呀。」
腦子真是被狗吃了!薛止燁沉著氣道:「你連他底細身世都不了解,就敢把人帶進皇宮來,就不怕他圖謀不軌,是個刺客?」
「我怎麼不曉得他底細了,」薛冉道:「他是東邊界隔著沙漠吉邇拓部落的人,他家裡頭有父親和繼母,還有同父異母的兄長,不過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兄長為了爭奪家產,派人要殺他,之後被我給救了,就跟著來到了這裡。」
薛止燁問道:「你怎麼知曉這些事的?」
薛冉:「他跟我說的。」
薛止燁被氣笑了:「你懂什麼就一面之詞嗎?」
薛冉篤定道:「是真的,他都在我面前發誓了,沒有說謊話。」
兄弟二人一句我一句的辯論著。
喬伊來到薛冉的住處。
薛冉是副留守知衛,又是薛止燁的弟弟,住處自然很好,其他人都住集體宿舍,這位已經在皇宮中有了自己的小獨院。
喬伊撇撇嘴,老逼登一定也很享受『我家親親都借我光』的牛逼感吧。
隨即喬伊轉動著輪椅進了小院:「也不知道薛冉在沒在?」
喬伊探頭透過窗戶瞧瞧了大廳,沒人。
會不會在臥室?喬伊又去瞧瞧臥室,也沒人。
喬伊嘆了一口,白來了。
轉動輪椅要走,忽然隱約聽見了水聲,喬伊停住輪椅,扭頭看去房子的另一側窗戶。
不過距離他比較遠,他看不清。
喬伊掉轉輪椅,衝著房子的另一層窗戶行了過去。
來到窗戶前,喬伊伸著脖子,探著頭,將臉貼在窗戶上去瞧。
室內的水汽比較大,喬伊只有這樣才能看清。
「薛冉居然在洗澡。」喬伊小聲嘀咕著「怎麼還大白天洗澡呢!」不會是上廁所糞池中的翔沾到袍擺上了吧。
喬伊自穿越過來,對古代人穿著長袍蹲坑的問題,一直很擔憂。
幸而他不用蹲坑,他這個癱吧是用座便桶的。
「嗯?」喬伊挑了下桃花眼「怎麼感覺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