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商珂這陣子在皇宮中對薛止燁多多少少都有了了解,清楚薛止燁可比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兄長狠毒,難對付上不知多少倍。
「我過一段時間就回家去報仇。」皇甫商珂又伸出手指戳了戳喬伊的鼓溜溜的肚子:「等你生完孩子,我就回去。」
喬伊桃花眼梢一挑:「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好像是我慫恿你回家報仇去的?」又道「我肚子裡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看不看有那麼重要嗎!」
皇甫商珂抬手輕輕在喬伊臉頰上拍了拍:「我是怕你生孩子生死了,提前見你最後一面。」想了想又道「聽聽你遺言,要不要我為你報仇?」
喬伊沖他翻了個大白眼:「破嘴就不能積點德,還替我報仇,你這二貨,別回去干不過你那兄長,被人給滅了。」
皇甫商珂剛要去罵喬伊,鼻子嗅了嗅:「什麼味?」
喬伊反應過來:「小雞燉糊了,光吵架了,都忘記鍋里還燉著雞肉。」
喬伊忙轉動輪椅,把鍋蓋掀開。
好傢夥,鍋里黑乎乎一片!
…………
藍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望著眼前陌生的房間,腦中是一邊空白,好一會思緒才被拉了回來。
想起他從馬車上跳下來的事情。
「可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藍音吃力的撐起身體,靠在了床頭「我睡了多久?」
「夫人睡了七天七夜。」一名丫鬟過來倒了一杯水,送到了藍音的面前。
藍音沒有接丫鬟送過來的茶盞:「夫人?你在說什麼,我沒有與任何人成婚。」
丫鬟見藍音情緒不穩,便退出了房間,藍音似是猜到了自己在誰的府邸中,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榻,赤著腳就像房門跑去,想儘快離開這裡。
然,藍音伸手去房門,卻怎麼都推不開,房門從外面被鎖上了。
藍音情緒激動的拍打著房門:「開門,放我出去,你們沒有權利關我,開門,我沒有跟任何人成過婚……」
任憑藍音怎麼說,怎麼呼喊,都沒有人為他開門,囚禁著他。
藍府,藍楚祁憤怒的摔了桌邊的茶盞:「他聞人厲有什麼資格關你兄長,我去找他要人去。」
藍楚祁欲要起身,藍泠忙勸說他道:「父親誤會聞人厲了,他不是派人傳話說兄長病了嘛,在他府中養病呢。」
說到此,藍泠帶著了幾分羞澀,繼續道:「父親有所不知,同性之間行完那種事情,容易發燒的,孩兒與攝政王同房後,也是如此,燒了好幾日才好呢,聞人厲身體那麼健碩高大,都可以裝下兄長了,兄長又是承受的那一方,父親應該明白孩子的意思了。」
藍楚祁冷哼一聲,道:「我兒子生病,用的著他去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