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一直都很賞識藍音,不親耳聽到藍音承認,是不會相信那些傳言的。
禮部尚書看了看姜冥:「你找他何事?與他是什麼關係啊?」
這種時候,姜冥不想給藍音添亂,讓人誤會了他,回道:「朋友。」又道「一段時日沒有見到他,有些擔憂他,便來看看他。」
藍泠也在禮部當值,禮部尚書自然清楚兄弟二人不和睦,也清楚藍音見不慣其父的風流,對姜冥道:「我猜藍音也不定在家,興許一個人尋了安寧沒人打擾之地靜心去了。」
禮部尚書頓了頓又道:「那些流言蜚語一段時間人們便忘記了,藍音就會回來了,你也不用為藍音擔憂,藍音在我身邊當值多年,我知他是一個冷靜之人,不會做出過激的事情。」
禮部尚書並未想過那些事情若是真有發生過,別說是藍音,又有誰能冷靜下來,不崩潰掉。
姜冥自然希望禮部尚書分析的是真的。
尤其在這種時候,姜冥也寧願相信禮部尚書的話。
他再等一等,或許藍音已經去找他了。
想到此,姜冥忙上馬,快馬加鞭的奔向別院,期望著藍音已經在家中等著他,朝他溫柔的笑開,與他道:「你回來了。」
可是現實卻是那麼的不盡人意,屋內冷清清的,心也空落落的,姜冥伸手摩挲著藍音常坐的那把椅子,想去感受他的溫度,可是觸及之地卻冷冰冰的,絲毫感受不到溫存。
「藍音,你到底在哪裡,我想你了。」
「聞人厲?」姜冥眸色一顫:「藍音會不會在他那裡?」
這時一名暗衛急匆匆的進來,對姜明道:「可算找到指揮使了,攝政王因為你擅離職守,大發雷霆了,指揮使快去見攝政王吧。「
姜冥無奈,只能回宮中復命,想著復完命,便去聞人歷的府邸一探究竟。
薛止燁「嗙」地拍桌子對姜冥訓斥道:「這些日子你是怎麼回事,屢屢目無紀律,擅離職守,是要反了不成。」
「屬下不敢,」姜冥跪在地上:「屬下知錯,請攝者王責罰。」
「責罰是必須的。」薛止燁橫眉沉目:「滾去刑房領罰兩百杖棍。」
姜冥拱手道:「是。」
言畢,人離開領罰去了。
薛止燁被氣的腦瓜仁疼,坐在龍椅上直嘆息。
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一旁劉公公望著姜冥離開的方向,二百杖棍,這處罰也太重了吧。
身體不硬朗的直接能打死,就算姜冥這樣身體好的不得也得在床榻上躺一個月啊!
劉公公轉眸看向薛止燁,自打皇上逃走了之後,攝政王變得異常暴躁。
薛止燁正在氣頭上,劉公公也不敢給姜冥求情,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