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唇瓣緊抿,老逼登太難對付了,希望一定不要發生意外啊!
薛止燁剛剛那一下力道不輕,掛在小喬肉呼呼身上的銀鈴鐺染上血色,薛止燁拿出帕子輕輕擦拭起來:「以後多了一樣懲罰皇上的戲法,真是有趣。」
又用警告的口吻對喬伊說道:「不許自己弄掉,若是敢弄下去,臣就在皇上那裡多穿幾個銀環鈴鐺。」
說著,薛止燁手移到喬伊身前。
調戲著喬伊玩:「這裡,本王也想弄上銀環鈴鐺來著,可是你需要哺乳,無論是哺乳本王的孩子,還是哺乳本王,都不能弄上去鈴鐺。」
「薛止燁你真不要臉。」喬伊羞憤道:「你以後叫我一聲娘吧……嘶……」
這一下薛止燁扯的很用力,疼的喬伊身體都跟著躬了起來,捂住……
薛止燁不以為意的說道:「一件玩物,當然是怎麼過癮怎麼玩了。」轉瞬又道:「有誰會循規蹈矩的玩一種遊戲,秦樓楚館裡的妓/子們,都被人用各種花樣玩壞了。」
薛止燁如此說,很明顯是讓喬伊明白,他只把他當成了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子來對待。
此刻,薛止燁薄唇貼上了喬伊白皙的耳垂舔了一下,說道:「你知曉嗎,一些人玩耍的更花,他們通常都是分享,所以皇上,你最好是別惹到本王,免得把你推出去。」
喬伊當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真是怕了。
他接受不了薛止燁說的那種遊戲。
人蔫了下來。
老老實實的被薛止燁扯著鈴鐺。
薛止燁戲虐了喬伊一會,手停在了他的小腹上:「瞧剛剛把皇上嚇的,為了腹中的孩子,本王也不會那樣去做的,尤其本王潔癖的很,怎麼會將自己東西拿出去,讓別人染上髒污。」
喬伊剛被嚇住了,也沒去細想,這會反應過來,人氣憤的一口咬住了薛止燁耳朵,像個小野獸般的撕咬起來。
薛止燁被疼的悶哼一聲,朝喬伊吼道:「鬆口。」
聞人府老宅,藍音因為疼痛,昏死了過去。
整個人如水洗了一般。
曾經白皙乾淨的皮膚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他的名字。
最後一塊乾淨的皮膚上刺上了「聞人厲」三個字後,聞人厲丟了手中的針,去親吻藍音的全身。
「我有多愛你,你可知道?」
聞人厲又將藍音抱入懷中,緊緊摟住:「縱使你真背著我與姜冥發生了關係,我也不會嫌棄你髒,我只是在乎你心裡一點都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