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走了,此刻御書房就喬伊在薛止燁身邊,遂只能他來研墨了。
可是……
喬伊伸手拿起硯台里的墨錠,瞅著手中的墨錠,眉毛幾乎擰成了麻團。
隨後他一臉為難之色的望向薛止燁,「那個,怎麼磨墨啊?」又道:「朕只會抽鋼筆水。」
「朕去把劉公公找來。」喬伊放下墨錠就要開溜,卻被薛止燁一把扯住了束在後腦勺的馬尾。
「嘶~」喬伊捂著後腦勺,被疼的咧嘴道:「我說你能不能爺們點,別動不動就揪頭髮啊,疼疼疼!」
薛止燁淡淡說道:「可能皇上比較欠揪吧。」手指纏繞著喬伊的發尾「怎麼換了髮型?」
喬伊思念喬念念時,想起皇甫商珂來,之前他就看皇甫商珂束個馬尾鞭英姿颯爽,酷酷的,便也束了個馬尾來。
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喬也不例外。
不過,喬伊可不敢在薛止燁面前說他是像皇甫商珂學得。
薛止燁對皇甫商珂印象一直都不咋地,自從他與喬伊合夥將念念帶走後,薛止燁都有殺了他一萬次的心,畢竟有念念在手,他可以隨時隨地拿捏著喬伊。
所以喬伊一旦提及皇甫商珂,免不了又要被薛止燁收拾一頓。
喬伊頭髮一直被薛止燁扯著玩,噘著嘴不滿道:「哎呀,你別扯了,朕覺得這個髮型比較man,所以就束了這個髮型啦!」
「說人話。」薛止燁鬆了喬伊的小辮子。
喬伊揉著被薛止燁扯痛的頭皮,一板一眼的說道:「梳理這個髮髻,讓朕很男人,酷酷的。」
薛止燁哂笑:「本王看恰恰相反,皇上束了這個髮型,像個俏麗的姑娘家,柔媚的很吶。」
他說著,大手掏了一把喬伊的褲襠。
「這裡若是沒有小把子,本王真要認為站在本王面前的是一隻母。」又瞟了一眼喬伊的小腹:「還揣了本王的崽。」
喬伊剜了一眼開懷嘲笑他的男人,拿起墨錠問道:「怎麼研墨,你教朕,朕不會。」
研完墨他趕緊走。
薛止燁收斂臉上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像個嚴肅的先生說道:「力道曲直,姿勢要端正,要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要在硯上垂直地打圈兒,不要斜磨或直推,更不能隨意亂磨。用水濃淡,不要太濃或太淡,輕重有節,切莫太急。濃度適中。」
薛止燁嚴肅寡淡的一席話直接把喬伊給糊蒙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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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工成不成?
顯然是不成,此刻喬伊看去薛止燁,薛止燁也在看著他,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卻讓喬伊感覺下一瞬薛止燁極有可能用硯台將他的腦袋敲開花了。
喬伊一咬牙一跺腳,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始倒水研磨。
喬伊把便秘時,拉粑粑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甩開膀子,小手飛速的研著磨。
水倒的多,煙臺小,力氣用的又大,墨汁肆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