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燁如此說,一是他想偏袒聞人歷,聞人歷到底是沒有實質性證據,他不好出面,二是他的確精力不足。
一日輸出那麼多次,身體不好的怕是要因為透支而大病一場,嚴重的精盡人亡都不為過,所以縱使薛止燁身體健壯的也吃不消了。
「本王躺一會去。」薛止燁剛從龍椅上起身,通報太監進來道:「攝政王,姜指揮求見。」
「這個時候他又來做什麼吶?」薛止燁微微鎖起眉,又坐回龍椅:「宣。」
姜冥行了進來,望著一臉疲態的薛止燁,拱手施禮道:「攝政王,屬下想休一段時日的假。」
薛止燁閉上眸子,按揉著眉心:「為什麼?」
姜冥按照喬伊教他的說道:「因為藍音。」
又是藍音,薛止燁嘆息一聲,他的三個得力屬下都因為這麼個放浪之人跟丟了魂似的。
姜冥神色略顯傷感的說道:「聞人厲對藍音家暴,屬下卻因為藍音已經成了他的夫人,無能為力,屬下的心很亂,已經無心當值,所以想出去散散心。」
薛止燁道:「你也已經知曉藍音被左昭藏起來了吧?」
「聽說了。」姜冥道:「左昭的出現,讓屬下的心更加凌亂,遂屬下想離開一段時間,請攝政王恩准。」
薛止燁倦怠的打了一個哈欠,朝姜冥擺擺了手:「准了,去吧。」
三個女人一台戲,薛止燁這一陣子被聞人厲、姜冥,和左昭三個男人弄的都要一個頭兩個大,少一個總能清靜些。
最重要的是他被一個小妖精吸的精力匱乏,不想再去耗費精力在其它的事情上了。
隨後薛止燁躺在床榻上休息了。
沒一會人便睡熟過去。
原本只是小睡一會,不成想,他這一覺卻睡到了翌日晌午。
薛止燁生物鐘一向很規律,從來都沒有睡到這麼晚才醒來的時候,幸而今日是休沐,不用上早朝。
一睜開眼來,就想起了小皇帝,薛止燁眉眼攏著笑意:「真是被小妖精給累到了。」
候在外間的劉公公聽見薛止燁的話語,捧著換洗衣物走了進來,伺候薛止燁更衣。
劉公公邊為薛止燁穿著衣裳,便與他道:「藍府那頭出事了。」
薛止燁收回神思,看向劉公公。
劉公公繼續說道:「藍泠失蹤了。」
薛止燁蹙眉剛要說話,喬伊邁著小碎步進來,對劉公公說道:「朕來伺候攝政王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