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堂比較慘,左昭踢翻桌子時,他沒來及躲開,盤子扣了他一身,油乎乎的可把嫌棄的不得了,同時問道:「他們又打起來可怎麼辦啊?」
溫時扶著額頭無奈道:「咋辦,拉仗唄!」
王星堂又道:「可我感覺他二人這樣就是一個無限循環啊!」
葉長濃道:「循不循環,我們管不了,但我們不能讓他們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打的你死我活,這次我們是來做什麼的還不知道嗎,可不能光看熱鬧。」
言畢,幾人上前去拉仗了。
喬伊小臉潮紅,趴在床榻上,享受著薛止燁給他的快樂。
粉嫩的腳趾用力的伸開,又緊緊的蜷縮在一起。
不行了,他不能這麼墮落進去。
喬伊呼出一口氣,聲音發顫的對身後之人說道:「進來吧。」
「皇上不再享受一會了?」薛止燁耐著躁動問喬伊。
喬伊回頭看他那裡:「都拉絲了,你怎麼弄,朕都是享受。」
說完,喬伊像個小豬般,後身朝著薛止燁拱了起來。
在歡迎著薛止燁進去開疆闢土。
又騷,又浪,又可愛。
讓薛止燁無法抗拒,就像被蠱惑了一般,沉淪進去,不能自拔。
御書房中傳來皇帝此起彼伏香艷的嗓音。
侍衛們一個個聽的面紅耳赤,卻跟著了迷似的忍不住去偷聽。
顧兆瀾在路過御書房時,發了會呆,旋即起步離開了。
皇上為了報仇,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了。
姜冥離開了皇宮後,騎著馬匹走了一段路程,忽然改了路線,向著左府的方向架馬而去。
左府現在把守森嚴,怕是一隻蚊子都難以飛進去了。
姜冥只能駕馬來到左府正門前,對看門的護衛說道:「你們主子在嗎?」
他的話音未落,身後行來一輛馬車,停在了姜冥的近前。
馬夫撩開車簾,左昭下了馬車。
姜冥視線落在左昭手臂上包紮的繃帶上。
左昭感覺道姜冥的視線,蹙眉道:「你又來這裡幹什麼,藍音已經說了,不再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