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左昭為藍音夾了一塊藕片:「這道菜是按照你的口味烹飪的,你嘗嘗,與當年春萱酒樓烹飪的是不是一個味道?」
當年藍音很喜歡吃春萱酒樓里的素炒藕片,為此二人經常去光顧。
藍音輕輕咬下一口左昭為他夾的藕片,緩緩的在嘴中咀嚼咽下,「味道很像。」但到底不是當年的那個味道了。
左昭嘆息一聲:「春萱酒樓若是不倒閉就好了。」
他就能買到與當年一個味道的菜品了。
藍音說道:「聽聞是因為酒樓老闆的夫人害了不治之症,酒樓老闆無心經營,帶著其夫人享受最後時光,便關停了酒樓。」
當年左昭忽然疏遠他後,他一個人去了好幾次那裡,希望可以遇見他。
提及起當年,二人都有著遺憾,遂都不再說了,靜默的用起了餐食。
用完餐食,左昭並沒有馬上離開,他坐在桌邊,視線被藍音倒茶時露出的一段手臂吸引了過去,白皙的皮膚上除了鞭痕,還有就是那刺眼的名字。
「回頭我去宮中,到神醫慕臨那裡去問詢一番,看他能不能將你身上的東西都清理掉。」
大夫為藍音更換身上的紗布時,左昭便看到了藍音身上那些猙獰的紋身,這也是他為何要這陣子跟聞人厲打得不可開交的一個原因。
「不用了。」藍音放下衣袖「我不在乎這些。」
哪裡有人會不在乎自己原本白皙的皮膚上紋滿密密麻麻的人名,藍音如此說,只是不想讓左昭為他再付出了。
左昭也明白藍音的心思,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後兩人閒聊幾句,左昭便離開了。
藍音住的是一間暗室,還有一等一的高手保護,左昭從藍音的臥室離開後,便騎馬去了皇宮。
進了皇宮後,左昭直接去了太醫院,來到慕臨的面前。
慕臨見過左昭,最近也沒少聽他的八卦,望著青年笑了笑:「左都督是哪裡不舒服嗎?」
左昭道:「是替友人問詢病症。」
慕臨「哦」聲:「左都督的朋友是害了什麼病症啊?」
左昭道:「他被惡人折磨,被弄了滿身都是刺青,可否能去掉?」
與此同時,聞人厲站在殿外 ,聽著左昭的話語。
慕臨捋著鬍鬚,皺眉思考頃刻說道:「這個老夫還未處理過,左都督需要將您的那位朋友帶過來,讓老夫瞧瞧,方才能確定是否有辦法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