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被感動的當即熱淚盈眶,一把摟出藍音:「謝謝你,相信我。」尼瑪的,老逼登卻任憑他如何解釋,一個字都不相信,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隱忍的憤怒聲陡然傳來。
驚的喬伊忙鬆開了藍音,尋聲望了過去。
就見薛止燁不知何時進了寢宮,此刻站在門口,臉色陰沉,眉眼蹙的一團火,熊熊燃燒著。
見此,喬伊輕怕胸脯,呼出一口氣來:「你嚇死朕了,大驚小怪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藍音,回答薛止燁的問題:「攝政王都看到了嘛,朕與藍音抱抱呢。」馬上又道「藍音他相信朕不是傀儡皇帝,他又像朕家裡頭哥哥喬寧,朕感動的就抱了他啊。」
說話間,喬伊起身來到了薛止燁的近前,湊近薛止燁,像小狗一樣的聞了聞薛止燁,然後小聲與他說道:「朕怎麼在攝政王身上聞到一股酸溜溜的醋味啊,攝政王莫不是吃朕與藍音的醋了?」
薛止燁抬手推開湊過來的喬伊,也壓低聲音與他道:「本王又不心悅皇上,吃哪門子的味。」轉瞬又道:「但你是本王的所屬物,本王穿過的鞋,怎麼會允許讓他其他人穿,染上別人的味道。」
喬伊緩緩搖了搖頭,直呼某人的大名道:「薛止燁,兩個受受是不能有性福生活的,你真是多慮了。」
這一句話似乎是取悅了薛止燁,他完美的薄唇勾出一抹弧度:「怎麼,皇上是被臣操服了,只會像一隻母狗撅起屁股了。」
喬伊白了他一眼,但不得不承認曾經一心反攻的他,現下已經沒了那份欲望了。
雖然知曉喬伊不能與藍音做出那種事來,可是某人心中還是耿耿於懷,薛止燁一副不甚在意的問道:「皇上與藍音在一個浴桶里沐浴?」
喬伊挑起眉梢:「呀,攝政王小道消息還蠻靈通的嘛!」又道「朕不想讓守在門外的聞人厲見到藍音,就讓藍音在寢宮洗了,然後朕也不想來回折騰,」說到此,喬伊瞟了一眼自己的小腹:「你也知道朕懷了孕,身子骨懶,遂就一同跟藍音洗了。」末了又深明大義的補了一句:「節約用水,從我坐起。」
他都從來沒有與小皇帝在浴桶里共浴過,某人勉強說通自己,過了這件事:「那皇上與藍音同睡一張床,又同蓋一床被子又是怎麼回事?」
「朕體寒。」喬伊把冰涼的小手朝薛止燁臉上懟了懟,「兩人一起睡暖呼。」
薛止燁顰眉,握住喬伊懟他臉的冰涼小手在大手中揉搓:「回頭本王讓慕臨給你開些藥調理。」
喬伊道:「慕臨一會就來。」說到此,他皺起眉頭,不滿道:「聞人厲他真不是人,多病態,居然在藍音的身上紋滿了他的名字,不知給了藍音多大的傷害,留下一輩子不可磨滅的痛苦,一會慕臨來就是給藍音看看能否將身體上的刺青去掉了。」
喬伊清楚薛止燁監視著他與藍音,也欺瞞不住,便自己先說了,希望他不要去阻止。
聞聽喬伊的話,薛止燁饒有興致的抬了下眉:「原來還可以這麼玩!」他說著,瞥了一眼喬伊鎖骨處白嫩的肌膚。
見他如此,喬伊忙把領口攏好:「你比聞人厲還變態,在朕哪裡掛了個小銀圈。」又道「朕現下可孕著呢,你若是像聞人厲那般缺德,朕不但孩子會被你給弄沒了,說不上從此害了抑鬱,哪天想不開……唔……」
薛止燁吻住喬伊,將他的話吞進了口中,一隻大手熟練的撩起喬伊的袍擺,摸了進去。
那一團柔軟登時在薛止燁手中支棱起來。
薛止燁帶著幾分惡意,指尖去勾扯上面的銀環,但力道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