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的對,臣不能輕易就那麼死了。」薛止燁握上喬伊摸在他臉頰上的手,睜開鳳眸含情脈脈的望著喬伊:「臣捨不得皇上和孩子們,臣還要向皇上贖一輩子的罪吶。」
說著,薛止燁忍不住在喬伊額頭落下一吻。
喬伊一副嫌棄的使勁蹭著被薛止燁親過的額頭,沒好氣的問道:「你不是被東藩王拽下懸崖了,屍骨無存了嗎?」
薛止燁回答:「緊急時刻臣扯住了岩壁上生產的藤蔓,爬進了峭壁上的山洞裡。」
說到此,薛止燁嘆息一聲:「只可惜讓那東藩王逃了,他扯著臣,臣自救成功後,他自然也獲救,臣與他二人都受了傷,無法殺了對方,他便藉機逃了。」
東藩王的逃脫,始終是薛止燁的一塊心病。
喬伊心不在這上面,他斜了斜身邊的薛止燁:「剛剛你不是睡著呢嗎,怎麼又醒了。」被他撞到自己偷偷摸他,真丟人。這人怎麼偏偏生了一張妖媚惑主的麵皮。
「被皇上摸醒的。」薛止燁握著喬伊柔軟的小手:「皇上喜歡摸,臣這張連就給皇上天天摸。」
「臭不要臉,誰稀罕摸你呀!」喬伊狡辯道:「朕是試探你是人是鬼。」
喬伊將手抽了回來,皺眉道:「你兒子生病了,去看看吧,很嚴重。」說著,喬伊起身去拿外套,要去看狗蛋,擔憂著狗蛋的病情。
薛止燁拿過喬伊手中的外套,伺候他穿著:「臣去看過了,狗蛋已經退燒了。」
聞聽薛止燁話,喬伊小聲呢喃道:「果然是父子連心。」
唇瓣忽然被吻了下,薛止燁聲音輕緩透著愛人之間的濃情蜜意:「夫夫也連心的。」
「呸,誰給你連心!」喬伊氣呼呼道:「朕現在就寫休書,休了你。」
喬伊光著腳就到文案前,拿起筆,三下五除二就寫了一封休書,狠狠的蓋上了公章,甩在薛止燁身上:「咱兩離婚了。」
言畢,喬伊氣沖沖的出了御書房,留下薛止燁握著離婚證在風中凌亂。
喬伊出了御書房就去找慕臨了。
慕臨正在為叮噹配藥,叮噹算是個小藥罐子,怕是一直都離不開慕臨為他用藥調理身體。
見喬伊氣鼓鼓的,慕臨問道:「皇上這是怎麼了?」
喬伊鼓著腮幫子道:「薛止燁沒死,回來了。」
慕臨早已經知曉此事,人也沒有去接喬伊的話。
喬伊瞅了瞅低頭配藥的慕臨:「朕剛剛把他給休了。」
慕臨抬眸看向喬伊:「所以皇上心情不好?」
「才不是。」喬伊道「朕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完話,喬伊蔫了下來,低著頭摳手指道:「他沒事朕的確是高興的,可是朕又氣,不知是氣他,還是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