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燁像條大黃狗似的,將喬伊全身都舔舐了一遍。
這種刺激讓喬伊沉浸在了欲望當中。
那枚小銀環還在小喬伊嘴角掛著,薛止燁用牙齒輕輕拉扯了下。
喬伊被疼了下,瞪著薛止燁剛要發威,薛止燁便鑽了進去。
喬伊身體登時軟成了棉花,又沉淪了進去。
小福子守在門外,聽著裡面傳來劇烈的床榻搖擺聲,小聲嘀咕道:「攝政王這身體能行嗎,別把傷口扯裂了。」
攝政王身體當然行了,他最忌諱被人說不行,只不過一場激烈的雲雨過後,攝政王捂著胸口,步伐踉蹌的趕去了太醫院。
傷口給扯裂了。
薛止燁來到太醫院時,聞人厲和藍音也在。
同朝為官,又是上下級關係,藍音起身,向薛止燁行了禮。
薛止燁只是擺了擺手,沒有與藍音做言。
二人到底是恩怨糾葛過,誰都不想看到誰,藍音主動離開太醫院,去找喬伊了。
此刻,太醫院中只剩下薛止燁,聞人厲還有慕臨。
慕臨放下診開聞人厲的活計,為薛止燁治療傷口。
打從薛止燁一進屋,慕臨就從他神色上看出這位成果不錯,尤其是身上「運動」時被扯裂的傷口,確定了薛止燁暫時是不用土豆搬家滾球了。
把小皇帝伺候好了。
薛止燁視線落在聞人厲的身上打量著。
聞人厲清楚薛止燁的洞察力,心知欺瞞不過薛止燁,不過……
聞人厲看了一眼慕臨,這種場合,他不好與攝政王將實情說出來。
慕臨可是個老狐狸,什麼實情可逃不過他的法眼,他通常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去涉足人家的私事。
聞人厲的那一眼,薛止燁看個通透,他道:「慕臨是自己人,你無需顧慮。」
慕臨老眉一抖,自己人?
薛止燁看了一眼被他拉下水的慕臨,繼續道:「你可不要小瞧了慕臨,他把什麼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聞人厲不再裝痴傻,恭敬道:「是卑職太自負了。」
慕臨看了一眼殿門的方向,可不能再被聽到了,他現在可是「自己人」難免被拉上但擋箭牌,他才不想,還是簡短的同流合污吧。
薛止燁問道:「你是要一直這麼裝瘋下去嗎?」又道「如此也不是長久之計,本王身邊正缺人,本王可以讓你官復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