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個男人居然玩起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用死來嚇唬人。
「你死你死你去死吧。」喬伊雖然如此說,卻並未沒有去把人推開,也沒有去踩人腳尖。
在沒有見到薛止燁時,喬伊被氣的,都想將人挫骨揚灰了,打算見面先把人罵個體無完膚,要把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就像大便一樣,全呼到薛止燁身上去,可是一見面,就好似都忘記了,享受著這一刻被寵溺的感覺,更是喜歡與他膩在一起。
薛止燁到底年長喬伊那麼多,將喬伊的這一刻的心裡琢磨的很清楚。
隔了一晚,伊伊氣怎麼也會消了,到底是深愛著他的,有點小脾氣,鬧一鬧,但還是很懂事,不會沒有分寸的一味的吵鬧。
雖然提出了離婚,但如何都是顧慮兩個孩子的,當然還有二人之間七年的感情。
「薛止燁,」喬伊開口說道:「這次我不與你再計較,但你別讓我再傷心了,我再相信你一次,與趙國的皇上什麼都沒有,但真是最後一次。」
喬伊頓了頓又道:「你若再讓我傷心,然後你再故意躲著我,或是用其他手段,不去簽離婚協議書,那我就走,回家,孩子們由你一個人帶大,我要自私一次,回家也當孩子去。」
喬伊這話說的很衝動,不過人的確是想回家了。
留在這裡不過還有十來年的壽命,還是要與兩個小傢伙經受生死離別之苦。
不如一咬牙一跺腳,自私點,瀟灑些,離開這裡,回到自己想念已久的故鄉,與多少次在午夜夢回中都非常想見到的親人團聚。
薛止燁吻去喬伊眼角的淚珠:「不會了,以後我都不會讓伊伊傷心了,我要好好的愛伊伊,珍惜伊伊。」
喬伊輕嘆一聲,道:「我信你。」
言畢,他輕輕推開薛止燁:「時間不早了,我把衣裳換上,去宴會。」
薛止燁回來就是夫唱夫隨,跟著喬伊一同去宴會的:「臣來伺候皇上更衣。」
喬伊嗔他一眼:「臣和皇上,不是在大臣面前,你在這裡裝什麼委屈,事都翻頁了,你倒是計較上了。」
薛止燁低頭在喬伊嘴上啄了一口,頂大個男人,居然帶上幾分撒嬌之意:「我也想讓伊伊像哄溺狗蛋和念念般的寵溺寵溺我嘛!」
「少臭不要臉啦!」喬伊輕輕踩了一下薛止燁腳尖,旋即笑了起來。
隨後喬伊在溫馨甜蜜中換上了錦袍。
薛止燁給尚衣裳局喬伊的尺碼感覺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的合身,穿著舒服。
薛止燁看出喬伊眼中的驚訝,調侃道:「臣每天伺候皇上在龍榻上,皇上臥龍之處有多少根捲毛,臣都數過,知道,更別說皇上有沒有胖,腰圍多少了。」
喬伊又嗔他一眼:「老不正經!」
薛止燁邪魅一笑:「臣現下就想狠狠的對皇上不正經一頓,把皇上乾的水花四濺。」
他說著,眼神充滿慾念的打量起喬伊:「皇上本就俊美欠\操,這一身衣裳更為點睛之筆,讓臣只想把皇上干成水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