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朕才不會信你的鬼話了。
睡覺的時候,身體好一會不動,都感覺不到難受,可這一裝睡,一會不動,就要挺不住了,好似渾身有大驅在爬似的。
啊,難受死了。
喬伊忽然睜開眼睛,然後像個小貓似的一頓蹭。
直把薛止燁和小福子都驚的愣住。
喬伊蹭個舒爽後,望著二人,眨巴眨巴,佯裝迷糊道:「咦?你們怎麼了!」馬上又道:「剛剛朕做了個惡夢,夢見許多小蟲爬到了朕的身上,啃咬著朕,可把朕嚇壞啦。」
小福子從愣怔中回神:「原來皇上是做惡夢了。」吁下一口氣「剛剛可把奴才嚇壞了,還以為皇上中邪了呢。」
薛止燁將喬伊摟在懷中,心疼道:「都是臣的錯,讓皇上心情不好的入眠,導致做了惡夢。」
喬伊撇撇嘴,推開薛止燁,躺到被窩裡,只把一雙眼睛露了出來:「朕與你說個事。」
薛止燁忙道:「皇上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喬伊道:「像你剛剛說的那般,朕很不開心,所以想轉移注意力,做點其他的事情。」
聽喬伊如此說,小福子忽然想起來喬伊之前與他說的那一番話,想彌補他的那件遺憾之事。
不知為何,當喬伊說出這一句話時,薛止燁心頭不由縈繞上一種不祥的預感,有點不想聽喬伊說了。
可是大喬小嘴已經叭叭出口:「朕想上學堂。」補充道:「去國子監讀書,與其他學生一般,在課堂盛上聽著先生講課。」又道「朕需要隱瞞身份,還要隱婚,享受和同學們讀書的快樂。」
「上學堂?」小福子似是想起來什麼,與薛止燁道:「攝政王,皇上在沒有穿書之前,就是在念學堂啊,只是後來被迫中斷了。」
小福子去過喬伊的家鄉,自然了解那裡的校園生活一些,他神色染上羨慕之色:「校園裡的生活真的好美好啊!連奴才這個從來沒有讀過書的人,都非常的嚮往。」大學校園裡的美好時光真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小福子說到此時,神色轉成的同情的看向喬伊:「七年前皇上原打算回去,繼續上學的,可是……」
小福子的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氣氛已經被小福子烘托的正好,喬伊自覺也不用補充什麼了,只是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瞧著老逼登就可以。
「伊伊,」說完這兩個字,薛止燁嘆息一聲:「我們都已經成婚了,是夫夫關係,怎麼可以隱婚呢,尤其您是一國皇上,怎麼可以去國子監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太有失身份,最重要的很危險的,保不定哪個人就是惡人。」
國子監里都是年輕俊逸的學生們,他豈能放心將伊伊放到那裡去讀書。
談戀愛了怎麼辦。
原來薛止燁擔憂著自己綠帽問題,怕喬伊給他扣頂綠帽子。
當然,他最擔憂的是送老婆去讀書,書不知讀啥樣,卻把老婆讀成了別人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