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一隻大手撩起喬伊的袍擺。
順著褲腰就摸了進去。
路過草原時,輕輕扯了下,然後握……
喬伊「輕嚀」一聲,眼神迷離,微微仰頭,喉結微微滾動了下。
這半個月,薛止燁因為摸不到而不習慣,喬伊也是沒有人摸而不習慣。
姜冥收回視線,對上秋南帶著期許渴望的眼神。
見此,姜冥沉默片刻,紅著耳根問道:「你也想我那樣對你?」
秋南臉色紅的比姜冥還要紅,他低下頭,赧然的輕輕點點頭。
姜冥是個老古板,從來沒有親吻過秋南,更不會調情。
脫了褲子就插。
毫無情調。
秋南卻是渴望著那些情趣。
可是因為姜冥是他領導,已經習慣了服從,所以即便是有多麼渴望,也不敢宣之於口。
那日左昭的話,姜冥是聽進去的,兩人成婚這麼久,他始終覺得虧待了秋南。
他與秋南之間,雖然是夫夫關係,但他對秋南的相處與從前並無變化,習慣性的將秋南當成了下屬去對待。
秋南自然也知道。
想到此,姜冥傾身,將秋南壓在樹枝上,伸出的指尖顫抖的解開秋南的腰帶……
緊接著秋南發出一聲享受的低吟來。
左昭坐在屋脊上,他一隻手拿著個酒壺,視線從薛止燁和喬伊身上又落到了姜冥和秋南的身上:「居然開竅了。」
說著,他仰頭把酒壺中的酒一飲而盡,縱身離開了。
這一刻他腦中卻都是藍音的身影。
聞人厲站在高牆上,望著親熱的兩對,腦中是他與藍音親熱的畫面,準確的說是他親熱藍音的畫面。
這些年來藍音對他就像例行公事一般。
兩個人每半個月結合一次,清冷疏離,沒有情愛。
聞人厲嘆息一聲,終歸他是擁有藍音的。
今日是他與藍音結合的日子,想到此,聞人厲飛身離開,帶著幾分迫切,趕回藍府。
藍家府邸。
藍音坐在床邊,哄著藍應瑾睡覺。
小傢伙是藍音和聞人厲的第二個孩子 ,也是個帶把的。
聞人厲一直以討好的姿態與藍音相處,所以第二個孩子隨了藍音的姓,以後可以為藍家傳宗接代。
小傢伙睡著了後,藍音起身,走出了房間,輕輕將門帶上後,便回了自己的臥室。
暮色已黑,夜空中點點繁星,藍音忽然想起今日是他聞人厲的行房事的日子。
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自薄唇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