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程世梓來到狗蛋跟前,「世梓有個秘密與您說。」
狗蛋轉眸瞥他:「既然是秘密,就保守住它。」
說完,提步離開了課堂。
顯然是對程世梓的秘密不感興趣。
程世梓一臉的失落,旋即轉眸看向念念。
念念忙捂住耳朵出了坐位,邁著小塊步離開,靜香也緊隨其後。
程世梓無奈:「都不想聽我的秘密。」
「秘密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左昭慵懶的靠著窗台坐著,一隻手中還拿著一壺酒,說完,人便仰頭喝起就來。
程世梓道:「可是我說的的確是秘密啊,爹爹特意叮囑我,不要將他與聞人大叔叔密謀給藍舅舅喝的藥掉包的事情,讓旁人知曉了啊!」
左昭喝酒的動作陡然頓住,拿開酒壺,與程世梓說道:「把秘密說出來,我做你的傾聽者。」
這會可下有人願意聽他的秘密了,程世梓漏斗般的小嘴,將昨天他聽到藍泠和聞人厲交談的內容都講給了左昭聽。
左昭聽著程世梓的講述,劍眉越蹙越緊。
此刻,程世梓又道:「聞人大叔叔說藍舅舅每半個月吃一次避子藥。」
左昭暗道:原來藍音每隔半個月與聞人厲一次房事,也就是昨晚是他與聞人厲房事的日子,如此算起,月底便又是他與聞人厲房事的日子。
而那一天便是月底最後一天,聞人厲打算與藍音房事後,將他的避子藥偷梁換柱,讓藍音懷上三胎,想用三胎綁住藍音,不,是換來自己的安心。
這個廢物與藍音過了七年那麼久,居然還不了解藍音,只要他不作出太過分的事情,藍音會一直與他過下去,不會向他想的那般,不與他成婚就是不想與他久過。
藍音不愛他,而在藍音心底成婚是與摯愛的人成婚,那個人是姜冥吧,可是兩個人已經落下一生的遺憾,不可能在一起。
兩個人既然已經不可能,藍音便放棄了「成婚」,與聞人厲就這麼過一生。
左昭想到此,將手中酒壺中的酒一飲而盡,旋即跳下窗台離開了。
左昭離開尚書後,在皇宮中漫無目的走了起來。
現在國泰民安,宮中當差也自然清閒。
尤其他當年可是助喬伊搬到過薛止燁,喬伊對他很是重用,更是對他管理格外寬鬆。
什麼在當值時喝酒,晚來早走云云之類,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薛止燁現在是個夫管嚴,也對左昭視而不見。
左昭走著走著,碰到了聞人厲。
「卑鄙。」左昭不屑的瞥了一眼聞人厲。
聞人厲鎖眉:「出門沒看黃曆,遇見了一隻亂咬人的瘋狗。」
「你說我是狗,你特麼也是個禽獸。」左昭將手中的空酒瓶向聞人厲的頭砸了過去,聞人厲一閃身,躲過了左昭的這一擊,轉瞬二人便激烈的打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