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就這般的糊裡糊塗過去了,還總是莫名心不安。
聞聽聞人厲如此說,藍音想起這兩次承歡,他都在聞人厲身上聞到了酒氣,便與他道:「你年齡也不小了,以後少些飲酒,保養好身體。」略頓「這個家,還得是你撐著,你也要為靜香和應瑾做好典範。」又道:「醉酒後,意識混沌,也容易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就似昨晚,你與我承歡後,儘是在冰冷的地面睡了一晚,染上了防寒,遭受如此罪。」
被藍音關心,聞人厲心情好了起來,同時藍音的一番話,也除去了他心中的那份不安。
藍音昨晚可沒有飲酒,頭腦清明的很,說與他成歡了,就是與他承歡了,不似他因為醉酒沒有昨晚那一段的記憶。
會考結束後,喬伊便一直沒有去學校,在皇宮養胎。
轉眼半個月過去,到了會考成績下來的日子,喬伊才去國子監。
喬伊心很是坎坷,生怕自己抱個大鴨蛋,那可丟死人了。
此刻人坐在座位上,想儘量讓自己沒有存在感。
「哎?喬伊你來上學了!」一名同學發現了喬伊:「我都以為你輟學了呢!」
另一名同學道:「他都參加會考了,能輟學麼,只是他上學很隨性罷了。」
又一名同學道:「是呀是呀,我猜喬伊是來看看自己會考成績的,知道成績後,他就會離開回家。」
喬伊沖他「呵呵」還真被他猜對了。
身旁,墨宇堂問喬伊:「感覺烤的如何?」
喬伊:「可能烤糊了。」又問他道:「你呢?」
墨宇堂聳聳肩:「比你還糊。」
先生還沒有來,同學們都在議論會考的事情。
其他學生們也都在互相詢問著。
「你考的怎麼樣?」
「發揮很好。」
「我也是,這次一定能名列前茅。」
「我覺得我非但可以過了會考,還可以考第一。」
聽了同學們的話,喬伊和墨宇堂對視一眼:「我們倆怕是要將班級的褲衩都拖掉了。」
二人均是嘆氣。
其他同學見此,還安慰起他們。
「沒事,沒事,我們考的分數高,不怕被你們拖後腿。」
「對呀對呀,這次會考你們過不了,就讓你們的父親找找人,拉拉關係,去朝廷做個散職,雖做不得大官,但芝麻官也可以了。」
同學們正勸著二人,先生走了進來。
他手中還拿著會考的成績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