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了一圈同學和老師還是弄不懂,正在懷念有阿苑講題的日子呢。
“田浩。”
“什麼事?”
“你來日本玩兩天吧,來了我給你講講題。反正你之前也辦了簽證。我這兩天沒事幹,不在上課,很無聊。”
“不是我不想來啊,之前手續都辦好了的,可是明年開春之後我們就要參加競賽了。我不是你,我水平還不夠啊。”
“當時說好要一起來的,結果最後我一個人來了日本。”
張苑這兩天極其不適,心裡很憋屈,說著說著竟然帶上了哭腔。
田浩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隔了將近一分鐘後,才開口說話。
“你別哭了,我有錯。”
田浩聽態度軟了下來。
“我過去陪你幾天吧,剛好把你沒帶過去的行李一併送給你。”
“嗚嗯。”
張苑那邊答應了一聲,嗚嗚呀呀講了一通田浩什麼也沒聽懂。
“你現在情緒不太好,有什麼事情我們當面再說吧。我現在去訂機票了。估計明天早上九點就能到東京。”
“wo 在sen na chun的郊外參加huo su。”(我在神奈川的郊外參加合宿)
“所以是有人欺負你了麼?”電話一邊的田浩皺起了眉頭。
張苑會被欺負,不應該吧?
“mo有。只si ge 誤會。”(沒有,只是個誤會。)
好了,估計又是她把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
“唉,你照顧好自己,不要太逞強了。”
張苑就是對不熟悉的人太客氣了。
“我知道。”
“你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你就是不知道才會叫我去日本吧?”
張苑和田浩絮絮叨叨聊了一個多小時,轉過身就看到了幸村精市――那個從外表看哪哪都和她很像,卻感覺比她堅強很多的男孩子。
幸村精市來這裡第一天就發現了庭院裡有很大一叢花。
喜愛植物的他,每天中午吃完飯都會來看看它們。所以今天剛好撞上了來這裡躲在這裡打電話的張苑。
張苑的眼眶和鼻子因為剛剛哭過,都是紅紅的,整個人和平常的感覺都很不一樣,讓幸村莫名的心疼。
可能也是張苑和自己長得太像了,所以下意識地想要安慰她?
“張同學不需要太多心理壓力。你整天整天在為我們做食物確實太辛苦了。其實我們在周圍隨便吃點的也事可以應付的。”
張苑很贊成幸村的想法。她本來也沒想過完全承擔下來製作十幾個人的食物的責任。
“要不我讓我的部員幫幫你?”
“不用了,謝謝。我找到了一個可以幫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