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悅很是無奈:「算我求你,我也是沒辦法,在這樣下去我的員工怕是會以為我瘋了還是什麼。想來想去還是你最靠譜,只能找過來了。」
何以念:「哦。」
她似笑非笑的用鋼筆尖敲了敲桌面,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陸悅咬咬牙:「這樣吧,我認識一個老頭。」
何以念旋即笑了笑,一副瞭然的樣子:「我在聽。」
陸悅:「我可以把他介紹給你。」
何以念:「還介紹,你當相親呢。」
陸悅無語地看她一眼:「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老頭姓曾,人固執的要死,但他掌握了三峽的那幾套房產。」
何以念稍微有些驚訝,但她並沒有在面上表露出來:「三峽寒宵湖旁邊的那幾套?」
陸悅點點頭:「沒錯,那幾套可以炒出天價的,我可以聯繫到他。不過,」她默默地瞪了何以念一眼,「能不能說服他就看你了。」
何以念從容地將資料推到桌子一旁:「知道了。」
她溫柔的笑笑:「你說吧。」
陸悅嘆口氣,解釋道:「我感覺最近自己很奇怪,好像對女生產生了一些——」她頓了頓,艱難地說到:「奇怪的興趣。」
何以念耐心的問道:「什麼興趣?」
陸悅組織下語言:「大概就是心神不寧,一看到一個女生會忽然很緊張,很不好意思,但除了那個女生之外其他女性都沒有這種感覺。」
何以念:「你戀愛了?」
「靠!」陸悅炸毛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地說:「不可能!」
「淡定淡定,」何以念指了指椅子,「你先坐下。」
陸悅氣呼呼的說:「不可能,我性向很正常!!!」
何以念喝了口茶:「激動什麼,我當年在美國參加的同性戀正義游|行沒有十場也有九場,這是很正常的。」
「不正常,」陸悅爭辯道,「戀愛的人怎麼能性別相同?」
「那我們不說這個,」何以念說到,「那你是不是一見到那個女生就心跳加速,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
陸悅一邊嘟囔著「沒有這麼嚴重」,一邊點了點頭。
何以念:「那是不是很想看見她,卻又有著種莫名其妙的害怕?」
陸悅悶悶的說:「嗯。」
何以念笑了:「最後一個問題——那個女生今天分宿舍,你在我這裡幹什麼?買股票嗎?」
「靠!」陸悅又猛地站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何以念攤攤手:「慢走不送,記得把曾先生的聯繫方式發給我。」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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