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笑著吞了果子,沒成想正好咬到她的小胖手,並不痛,安安咯咯笑道,“父君,好癢”,說完還在他衣服上擦了幾下。
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小胖臉,“你還嫌棄我的口水了。”
“不敢嫌棄”,安安聽懂了,湊過來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喜歡父君。”
穿著紅裙子的女童,頭上帶著小鈴鐺,一動叮叮作響。親完了她還害羞上了,又把腦袋窩在潤玉懷裡,不肯出來。
白真來了,安安歡喜的跑到門口迎接他,“舅舅!”
一個舉高高,換來一連串驚呼和歡笑。
她被潤玉照顧的很好,面色紅潤,活潑愛笑,白真道,“安安這是又重了些。”
潤玉也高興,道,“近來是吃的多了些。”
安安又伸手,“父君,抱抱。”
抱了女兒,安安親昵的環了他的脖子,白真道,“看你這樣,我都想成親生個閨女了。”
潤玉上下掃了他一眼,認真的說,“還是別了,你閨女會被你帶壞的。”
“噗”,白真反倒自己笑了起來。
接了安安,就要走,她拉住潤玉的手,軟軟道,“父君,安安會幫你帶禮物的”,又湊過去親了他,“要記得想我哦!”
“好”,潤玉拉著她的小手。也有些捨不得。
白真道,“不至於吧,就過去住幾天,你們兩父女也太黏了!”
“你一個單身漢怎麼可能會懂!”
一刀正中紅心。
家裡沒了孩子,瞬間清淨許多,潤玉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從前的往事湧上心頭。
如果沒有兩個孩子,沒有兩個孩子……也許他早就不在了。
打開封存的書箱,裡面有一隻盒子,打開木盒,裡面是一幅畫。
這畫使了法術保存,千年過去了,依舊嶄新。
潤玉小心翼翼的把它掛在牆壁上,打開畫軸,躍然紙上的,是一位美人,正是白淺。
陽光照在畫上,一如兩人成婚時一般,笑顏如花。
潤玉靜靜看了一會,,帶著一點笑意,說起孩子的事,“淺淺,安安很像你,她很乖,我很愛她,大白長大了,性子像我,你見了會不會喜歡他呢。”
他頓了一會,又接著道,“可是我很想你,淺淺,我想你。”
“這些年,我見過繁華盛開,見過海浪潮湧,見過山風肆虐,見過雲捲雲舒,可是,我依然只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