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落,狐後氣的將桌子上一套上好的茶具全都掃在地上,“好一個荼姚,好一個天族,當真是欺我青丘無人了不成。”
“阿娘”,白淺看著那套茶具心疼的不行,“這可是你最愛的一套呢,如今都打碎了。”
狐後拎著她的耳朵,“你還有閒心管這茶具,人都上門來欺負你了”,又抱著她心疼的不行,“我的小五,可是受了委屈了。”
一唱一和,好不熱鬧,狐帝都頭疼了,拉著自己妻子道,“罷了罷了,你就少說幾句吧,小五也是大人了,她會自己想法子的。”
狐後正要罵他,狐帝又道,“再說了,我們青丘這麼多人,就算她解決不了還能回來求救呢,你要事事都替她做了,日後人家怎麼說她嘛。”
“是啊是啊”,白真也在一旁幫腔,“更何況,還有我陪著小五呢。”
在眾人的安撫下,狐後才終於勉強答應了。
白淺偷偷擦了擦汗,要是真讓阿娘鬧起來,只怕天宮都得給她拆了去。
墨淵難得來一趟,狐帝與他師兄弟數萬載難得見一次,自然要留他在青丘多住些時日,過了兩天就連折顏都來了。
白淺和白真走不脫,被留在青丘陪客,倒是錦覓,念著養在東荒的花花草草,第二天就走了。
這一天,白淺正和白真下棋,說起鎏英公主。
白淺道,“鎏英本也是個不錯的姑娘,只可惜,這中間突生波折。”
經過了一些時日,白真似乎也看開了,笑了笑道,“大概是緣分還不夠吧。”
“鎏英說的這個屍解天蠶,聽來倒有些古怪”,白真想了想,“我似乎在哪裡見過?”
白淺道,“四哥說的是真的?這種陰毒的法子多半是一種禁術,專門為轄制他人創造的。”
“一時想不起來了“,白真正苦惱呢,聽得一個聲音道,“什麼陰毒的法子?”
一抬頭,是折顏,白淺拉他坐下,“折顏,你向來最是見多識廣了,可有聽過屍解天蠶?”
“我確實知道”,折顏理了理袖子,似笑非笑道,“淺淺是想要用在誰身上?”
白淺淡淡道,“這樣狠毒的東西我拿來有何用,只是想知道此術的解法而已。”
“看來是有人倒霉中了這東西了”,折顏慢悠悠的伸出手,兩指相碰,一縷五彩火焰跳躍在指尖,“要解也容易,只需我這五色真火煅燒片刻,那蠱蟲就會化為灰燼,或者你尋一火系術法精通者,能使紅蓮業火,琉璃淨火,太陽真火其中的一種,也能輕易解除。”
這三種都不是輕易就能駕馭得了的,白淺正在思索誰有這個能力。
錦覓風風火火闖了進來,喊道,“姑姑,不好了,有人,有人闖入了東荒禁地,還打了起來。”
“什麼”,白淺拿起玉虛崑崙扇,向外走去,“我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