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淺淺認定了你,請殿下也多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們都會幫你們的。”
他這話潤玉聽進去了,慢慢放開白淺的手,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勞煩上神了。”
錦覓抱著白淺往南天門走,潤玉站在原地,眼睛一追著她們,直到看不見了,才往璇璣宮走去。
駕雲往青丘飛,錦覓想起荼姚那盛氣凌人打傷白淺的樣子,打了個哨令,喚了一個精靈來,吩咐道,“傳我口令,花界從此以後,與鳥族絕交,斷絕與鳥族吃食。”
又想到小魚仙官的傷,喚了一個精靈道,“去洛湘府,把今日之事都傳與爹爹,再請他去璇璣宮,幫夜神殿下診治。”
潤玉這次受傷頗重,昏迷了數日才醒。
一醒來,就問白淺如何了。
鄺露守了他多日,見他虛弱不堪,心中酸楚,“殿下這般記掛上神,於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嗎?”
潤玉躺在床上,面色青白,怒道,“你這叫什麼話,如果沒有她,只怕我已經性命不保了。”
鄺露心中委屈極了,忍不住落下淚來。
正好蕪娘端著藥碗進來,見他這般,“這是怎麼了,玉兒,鄺露仙子為了照顧你,都幾日不眠不休了,她也是一片好心。”
“是我心急了”,潤玉道,“抱歉。”
鄺露看到他琉璃般剔透的眼睛,慌忙轉過頭去,站起來,往外走,“我去看看飯好了沒有”,偷偷抹著眼淚出去。
蕪娘嘆了口氣,“她也是個痴情孩子,雖然你對她無意,但也不要害了人家,有話早些說清才好。”
又扶了潤玉起來,餵他喝藥,“水神剛剛才走,這幾日都特意來為你療傷,玉兒,你這次傷的很重,差點就傷到了根本,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也要好好愛惜自己啊。”
潤玉一口將藥喝了,點點頭,“我知道,阿娘不要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只是你這麼出來,要是被天后撞見了…..”
蕪娘笑了笑,“無事,你還不知道,荼姚也受了傷,如今正閉關修煉呢,她也有今日。”
“阿娘”,潤玉問道,“我生母她,究竟所犯何罪,就這般十惡不赦麼?”
蕪娘嘆了口氣,“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昔年先花神與天帝不睦,那時太薇還沒有登上帝位,與你母親有過一段,只因為你母親生的很像先花神,多半他是將對先花神的情意轉移到別人身上,只是到底不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