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保姆還沒來,碗筷也是季童幫忙洗乾淨放消毒櫃。
等忙完了廚房的活,季童都快累的直不起腰了。
她這人不大會幹家務,偶爾乾乾沒什麼,但是一整天在外面工作,還得擔心家裡有個不省心的,回來又幹活,自然也是累的。
顧非看著她捶著腰出來,關心道:「你沒事吧?」
「沒事。」
「先坐會吧!」
季童沒應答,看著他的手,又問道:「藥在哪兒?」
她問的是擦他手腕上的跌打之類的藥。
對方現在一隻手骨折了,另一隻扭傷,估計也不可能用腳擦的。
拿了藥,季童也沒客氣,直接給他手腕仔細的揉著,一邊揉還一邊關注他手腕處的傷口,那傷口雖然淡下來了,但是還是可以看的到,這傷口當時傷的並小。
可惜她也不是什麼傷口鑑定員法醫什麼的,看不出這傷口大概是什麼時候弄傷的?
顧非知道她盯著傷口看著,心裡有些不自在。
揉完之後,季童剛起身把藥放下,顧非突然抬頭問道:「我今晚還要洗澡嗎?」
他這話倒讓季童臉色變了又變。
她回頭嫌棄說道:「大冬天的,一個月洗一次也沒事。」
嘴上這麼說,可她還是又問道:「你想洗澡?」
顧非點頭,「不洗粘乎乎的。」
「黏糊個鬼,你一整天哪兒都沒去。」
「藥味重。」
二十分鐘後。
季童把浴缸的水放好了,然後出來小心的攙扶著顧非進去。
她一邊給對方洗澡一邊臉黑沉沉的,也不說話。
顧非倒是十分順從聽話,季童說什麼就是什麼?
反倒季童鬱悶的很,「憑什麼讓我來給你洗澡?我上輩子欠你了嗎?」
顧非聲音輕輕說道:「是我欠你的,以後還回來。」
季童不說話了。
只聽顧非又說道:「這幾天可能都要麻煩你幫我一下,等我的手好些了,就不用勞煩你了。」
很顯然,顧非接下來的洗澡,還得讓她幫忙。
「憑什麼?」季童一邊搓著一邊氣道。
顧非寵溺笑了笑,「就當我欠你的,以後你要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而且是三個。」
季童氣呼呼,說了句,「誰稀罕。」
對方嘴上雖然不高興,但是顧非知道,季童沒拒絕。
不過季童也很清楚,如果顧非不讓她幫忙,那他只能去找徐浪他們,或者其他人,但是也只能是男人,保姆就算來了,也只是做飯打掃衛生,不可能給顧非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