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傅枝那小變態,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對我有意思?!咦惹。」一想起傅枝看向她時滿是占有欲的眼神,禾清就渾身不自在,胳膊上都冒起了雞皮疙瘩。
「傅枝...」葉軟嘴裡喃喃念著,神情也有些困惑。傅枝她不是深愛著程子濯的嗎?前世為了搶程子濯那麼針對她,可現在居然看上了禾清?明明上輩子,傅枝和禾清之間關係一向冷淡。
但比起這件事,她更在意的是...
「禾清,你...是很討厭同性戀嗎」問出這句話的瞬間,葉軟就已經後悔了,但話出口沒有再咽回去的機會。她只能等候著禾清的回答。
手一點點的捏緊畫紙的邊角,畫角撕破了她都沒有察覺。
「我絕對不接受那玩意兒,我可是直女!」禾清提高了音量,一臉抗拒。說這話其實也帶了點情緒在裡面。
她倒不是厭惡同性戀,別人她壓根就不會去在意,但是搞姬在她身上,她就有意見了。
「咚」
一聲悶響,是心臟猛然墜落到谷底的聲音,也不知道是釋然還是失落,葉軟只覺得自己好似失去了所有知覺,什麼都感受不到。
好像是還沒來得及申辯就直接被判死刑的囚徒,那一瞬間只有滿滿的失真感,但隨後,湧上心頭的便是悵然若失的彷徨和莫名的絕望。
捏著畫紙的手無力的鬆開。
她果然...是瘋了吧。
...
雖然知道禾清就算不再是禾家的千金大小姐,她也不缺錢花,但是葉軟就是下意識的為禾清考慮,葉修然租的房子到底還是太破了。
西街這邊又不太平,雖然她們沒有遇上什麼壞人找茬(死),但環境看著就不爽快。
禾清沒說,葉軟卻在暗搓搓的找合適,環境又好的房子租,有直播的收益在,她也不怕租金不夠。等找好了房子,就直接搬過去。
葉軟現在每天早上上完繪畫培訓課,回來在家鞏固繪畫基本功,再刷刷題,找找房子,晚上做做直播。一天過得超級充實。
反觀禾清,已經提前過上了老年人的生活,每天喝喝茶,下下棋,在家什麼都不用做。啊,享受。
而葉軟郵寄過去的那副畫也有了回音。
那名自閉症孩子的母親在感謝葉軟的同時,也邀請葉軟在小太陽康復中心舉辦一場畫展,費用全由小太陽出,並且還會支付她一定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