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清,你昨天晚上是去偷人了?」馮綺夢陰陽怪氣的問。
禾清板著棺材臉,一點都不想回答馮綺夢這個小丫頭片子。
她扭頭幽怨的看了眼葉軟,眼裡責備的意味很明顯。
索性葉軟很有良心的包攬下所有罪過,她輕咳幾聲,掩飾住笑意,對馮綺夢嚴肅道:「別開玩笑,清清她是夜挑燭燈,積極備考。」
她又看向禾清,笑容溫和卻暗藏鯊機:「清清,這次期中,你有把握衝刺前一百對吧。」
禾清:...沖個鬼。
艹。
禾清眯了迷眼,不甘示弱:「也不知道昨天是誰叫人家小甜甜呢,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呵,渣女。」
葉軟:...
馮綺夢:咦惹。
郁至:臥槽?
「呵呵,一大清早就來殺單身狗,禾清你積點德行不,郁至我們走。」馮綺夢「呵呵」一臉,轉身和郁至勾肩搭背的走了。
徒留背影都是單身狗的倔強堅持。
郁至也是一臉沉痛。他是稍晚知道禾清和葉軟的事的,雖然有些驚訝,但仔細回顧以前那些事的蛛絲馬跡,他悲哀的發現。
自己好像還當場磕過她們倆的糖。
雖然有些意外,但又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沒等馮綺夢多勸幾句,他就心態良好的接受了。
其實...他不接受也礙不著那兩人的事。
完成了忙碌的一天學習後,禾清藉口累了,不肯好好走路,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靠著葉軟。哪怕周圍學生好奇的目光投來,她也臉皮超厚的半點沒動彈。
葉軟倒是沒說什麼,她摸了摸禾清微卷的頭髮,心裡喟嘆一聲。她知道這幾天禾清在查傅逑的事,有時候查到深夜都還沒睡。
在這些方面,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給禾清捏捏肩,泡泡茶,陪著她逗趣,讓她樂一樂。
兩人剛走出校門口,就看見前面電線桿下站著一個人,那人將整張臉都遮了起來,身上衣服也穿的長袖長褲,就隱約能分辨出是個男的。
禾清抬頭看了眼還沒落完的太陽,心裡想,這人就不怕把自己熱出毛病?怕是個神經病,離遠點得好。
神經·小白·病:...
見疑似神經病的男人快步朝她們走來,禾清直起身子,擋住葉軟,一臉的警惕。
「搶錢還是打劫?」
小白:...這兩個不他媽是一個意思嗎?
他懶得和禾清廢話,他時間可是有限得很,飛快的在禾清手裡塞了個什麼東西,然後低語了一句就匆匆離開。
禾清的表情變得有點古怪,如果她耳朵沒出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