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羽才懶得聽他耍貧,「是你自己要求回鎮上來的嗎?」
「嗯,家就在這裡,我爹也在這裡,不想去其他地方就申請了過來,這邊組織也同意了我的申請。」黎川陽笑著,挑眉揶揄的看著許羽,「我就晚回來了這麼一陣,就聽說你婚禮都成了,還辦的特別隆重,整個雙浮鎮都被驚動了。」
「那當然!」許羽傲嬌的仰起頭,「我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得讓整個鎮上的人都來送祝福啊!」
「得得得。」黎川陽都懶得聽他吹大牛,「反正我是錯過了,還真是有點遺憾。」
「沒事啊,雖然錯過了,但是份子錢還是可以補上的。」許羽眨巴眨巴眼睛,朝黎川陽伸出了手。
黎川陽直接給拍了回去,「想著吧你,現在本來就沒什麼錢了,你還跟我要份子錢!我又不是你,是個做生意的大老闆,現在還指望我爹給我發發零用錢呢!」
「切,真假!」
兩人互損調侃了一通,天色不早了,黎川陽才起身告辭回去了。
許羽悠哉悠哉的去找任政南,他正在書房裡面做事,推門進去,書房內一片安逸,只聽見了翻動書頁的聲音。
「南哥。」許羽在門口探頭輕輕的喊他一聲,任政南抬頭招招手,讓他進來,許羽便屁顛屁顛的進去了,被任政南拉著坐到他的大腿上。
「和黎川陽聊得怎麼樣?」任政南問道。
「就那樣吧,老朋友了,就互相損來損去的唄。」許羽笑嘻嘻道,他是背對著任政南的,他想看著南哥說話,便起身換來個方向坐到他的大腿上,「南哥,你忙完了嗎?」
「快了,還要一會兒,你先回房吧,我等會兒就回去了。」任政南笑著親了親他的臉頰,鬆開了他。
「那行哦,你繼續忙,我就不打擾你啦!」許羽起身,離開了書房,走在前院的時候看見家中的夥計正在移植花圃里的花。
「都這麼晚了,怎麼不到白日的時候再做呢?」許羽看著他們摸黑在鏟土,覺得很是辛苦。
「小許先生,白日太曬了,不適合移植,植物會很容易死掉的,晚上移植剛剛好,不怕曬,而且經過一晚上的沉澱到白日的時候更容易養活。」
「對哦!」許羽自己就學過這些內容,一時給忘了,只覺得大晚上的還要幹這些活有些辛苦。
看著幾個夥計在那裡鏟泥土將花盆裡的花移植出來種到花圃里,許羽頓時起了興趣,有些躍躍欲試,最後加入其中,和他們熱火朝天的做起活來。
任政南在書房裡忙完回到房中,卻不見自己媳婦在房內等候,便沒忍住出來尋找,在院子裡找到了一臉髒兮兮的許羽,正和夥計們玩泥巴玩的不亦樂乎。
「許小羽,你在幹什麼呢?大晚上的不睡覺。」任政南無奈道,過去直接將蹲在地上渾身髒兮兮的許羽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