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家屬樓那邊,他去過很多次,情況確實是周鳴霄說的這樣。
男俊女靚,這樣兩個青春期孩子,那確實……很有可能!
周鳴霄唇畔漾著一絲冷笑,又補充道:
「不過我跟她最近這段時間不太好,老吵架,我準備分了。
她現在對我怨氣很大,抹黑我,打死不承認我們談過。那也沒辦法,隨她吧。」
管它天塌地陷,他就咬死了早戀對象是江雲淺!
她不是喜歡給人挖坑嗎,那他也得回個大禮。
反正他大概不管怎樣都得受罰的,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一換一,這波,不虧!
教務主任謹慎起來,並沒有立即採信,納悶問道:
「你們在學校也不像小情侶啊?平時怎麼談的?」
周鳴霄:「在學校我肯定不理她啊。但回家就不一樣了,你之前不是說過嗎,用手機,網聊。」
教務主任還是不信,又問了幾個問題。
把周鳴霄問得不耐煩:「這還要我怎麼坦白?把時間軸都列出來給你看?」
教務主任摸了摸鼻子,啞火了。
這小子還真坦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但現在沒憑沒據,他也不能輕易斷定,準備回頭仔細查。
周鳴霄撇開頭不再說話,楊秀平看了他一眼,跟教務主任說:「這事還是再查查吧,反正有案底在這裡。」
「……行吧。」教務主任還能說什麼,現在已覺得頭禿。
涉事的兩個都是教師子女,勢必不能宣揚出去,還是得低調點查。
雖然事情還沒定性,但該有的威懾不能少,他訓斥周鳴霄:
「你小子年紀輕輕不學好,天天勾搭這個吸引那個,就不能收點心好好學習?」
周鳴霄面無表情,眼神冷漠,慢吞吞哼了一聲:
「長得帥也不能怪我,我誰都沒撩,都是女生太膚淺。」
他心裡卻清楚,自己又在睜眼說瞎話了。
明明。
他先動的心……
……
問完了話,周鳴霄也還是不能走。
直接被關在政教處隔壁的小黑屋裡,要寫檢討。
他木著臉趴桌上睡了,寫個屁!
教務主任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等到下午場的考試結束,叫了兩個同學,分頭去喊顏棠和江雲淺。
但打了個時間差,錯開時間,要來一個間隔審訊,企圖通過「囚徒困境」來獲取真相。
最先被提溜過來的是顏棠。
逆著人流往辦公樓走,路上她就拼命的問系統,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