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鋪張浪費了。」
賀霖默默沉默了一會,不是她不想奢侈,而是根本就沒那個條件,吃個荔枝遇上地域問題,會跑死好多的好馬,這種作孽的事情她不會做,那些個精細膳食吃到嘴裡就是那麼個味道,還不如她想的拿個茄子炒蛋配煮好的米飯呢。
間色裙……她可不覺得間色裙有多漂亮,而且一破就裁剪那麼一段布料,其他就全扔了。
這些浪費都沒必要嘛。
「你不是想要有霍去病那樣的大將給你打蠕蠕打突厥麼,到時候你的那位大將來了,你卻拿不出軍糧來,看不你不急!」
南朝未滅,蠕蠕和突厥在那裡打的你死我活,可不管是哪一方勝出,勝出者會對晉國有威脅是不用說的了。
這打仗就是拼家底啊。
就是漢武帝驅逐匈奴,打的匈奴在漢天子面前自稱外甥,那也是有前面文景之治給積攢下來的家底給支撐著。
「好好好,是我錯。」李桓笑了起來,「你做的這些都是為我好,我知道呢。」說著他湊近了來在她臉頰上波的重重親了一下。
昭陽殿的人早就見慣了皇帝和皇后的親昵,全部都眼觀鼻子鼻觀心的站著,連偷看都不帶一下的。
「對了,你要是有空,多教教薩保。」說起兒子,賀霖臉上的笑容又濃了許多,「他最近懂事多了,知道要好好讀書,好好學騎射。」
「他那個年紀,連弓都拉不開,要說騎馬,只能騎溫順的小母馬,我那時候才是真的在馬背上長大的。」
洛陽的漢化吹不到懷朔鎮裡,懷朔鎮裡的人不管是漢人還是鮮卑人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
「知道你厲害,那會你騎在馬上還知道掐我的腰。」賀霖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說起來也沒帶好氣。
「還記著呢?」李桓將她摟住,親了她好幾口,「給你賠罪了好不好?」
賀霖斜睨了他一眼,俯首過來咬了口他的唇,懶洋洋的答道「好——」她將強調拉的長長的,聽得李桓大笑起來。
他向來喜歡笑,這一次也不例外,他抱住她親了又親,笑了又笑,最後才滿足的抱住她。
「我決定將四娘許配給次奴,你覺得怎麼樣?」他湊近了賀霖的耳畔說道。
=口=!
賀霖在大驚之下,嘴差點張成o型,她震驚的盯著李桓,想要從他臉上找出半點說笑的神情,可是他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不是在開玩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