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環抱著手臂,聳了聳鼻子,有些不開心「媽~你能不能別左一句三十,又一句三十的說自己女兒的年齡。」
「你個死丫頭!你還知道自己老了啊!?那你還不找對象!?」夏母看似用力的戳了一下夏禾,嘆了口氣坐回了沙發上。
「我都結婚了,還找什麼對象?」夏禾懶懶地回答了一聲,伸手到向深旁邊,也想摸一個核桃。
「死丫頭你說什麼!?」
「夏禾你說什麼!?」
「姐!?」
三個人聽後,都震驚的看向夏禾,向深也是不顧挺著的大肚子,一把拍掉了夏禾手中剛剛拿起來的核桃。
「夏禾,你給我們解釋清楚!」
「啊!向深!你個暴力狂,你幹嘛打我!」夏禾縮回手,皺著眉,揉了揉自己被打得微紅的手背。伸出另一隻左手,展示了一下上面的戒指「喏,我都帶了這麼久了。你們不知道?」
「夏禾!你!你你你!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說!什麼時候背著媽偷的戶口本!那小子呢!」夏母氣得撫胸,不過心中也有些欣慰。好說歹說,夏禾並沒有打光棍。
只有向深的眸子沉了沉「夏禾,別告訴我,這是沈時給你戴的。」
「嗯,是她。」
夏禾的這一句話,讓眾人陷入了沉默。一年多沒聽到這個名字,可是現在也不會遺忘。這一年裡,夏禾像是盡孝一般,照顧著沈時的父母,也經常會去看望衛清的父母。
其中緣由,眾人即便不用說,也都懂。
「姐!你是不是瘋了,她拋下你自己一個人逃走。你還在這等著她!」夏穗一直默默地坐在邊上,可聽見這句話後,終於爆發了出來。
夏禾聽見夏穗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後轉過頭笑著摸了摸夏穗的頭「小穗都長高這麼多了。」手向下,又掐了掐夏穗的鼻子道「不過,你怎麼能這麼凶姐姐呢?」
「姐!」夏穗心中氣鼓鼓的,她就是為她姐姐鳴不平!自家姐姐苦苦等了這麼久,那叫沈時的傢伙,還不知去了哪裡逍遙!
「夏穗,你說得不對。沈時她不是逃,我們發生的事,你還小,你不懂。但是,她不是逃,她只是去平復自己了。」
「什麼平復自己!那不就是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