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藺修懷坐好之後,還似是由不解氣一樣的嘟囔道:「腿酸不知道老實坐在輪椅上?逞什麼能?」
藺修懷任由他嘟囔,伸出手摟著他的腰,將他壓在自己的腿上坐好,似是示弱似是安撫一樣,聲音都帶上了柔和:「是我的錯,讓她打擾到你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你別生氣了……」
白霽沅聽著藺修懷低沉優雅的聲音,耳朵莫名有種發麻的感覺,他裝作不經意的揉了揉耳朵,沒好氣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一點兒都不喜歡再被人罵連狗都配不上了。」
藺修懷:……
藺修懷用商量的語氣,試探道:「小崽兒,其實……咱大可不必一遍一遍重複連狗都配不上這句話的……」
白霽沅朝他翻了個白眼,意思不言而喻。
藺修懷抿了抿嘴唇,唯有沉默。
雖然莫名被人罵了一頓很是讓人不爽,但藺修懷也說到做到,最起碼錢蘭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耀武揚威的在他面前出現過了。
宣思聽說之後,很是不平,陰陽怪氣道:「果然哈,這人跟人就是不一樣。錢蘭找我麻煩的時候,我就得自己解決。某些男狐狸精就不同了,自有人巴巴的上趕著處理。」
男狐狸精:白霽沅,不以為忤反以為榮,甚至還輕佻的挑了挑眉,故意道:「你有沒有想過,咱倆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宣思不是傻子,還傻乎乎的問什麼區別,她連連擺手,拒絕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可是白霽沅哪兒能讓他如願,對宣思的拒絕恍若未聞,還認真科普道:「你呢,充其量就是個屬意,也就是暫定,入選的意思。而我就不一樣了,我持證上崗,名正言順,藺修懷當然得護著我了。」
宣思:……
好了,可以了,不用再說了。
不過白霽沅對宣思惱怒的樣子視而不見,繼續道:「而且你再看看我這張臉,少爺我傾國傾城貌比潘安,長得這麼帥,那錢蘭跟我差了十萬八千里,藺修懷是老,但他又不是瞎,他能看不出哪個好?」
老·藺修懷:我謝謝你。
宣思聽的額角青筋直跳,掏出手機,咬牙切齒道:「我已經錄音了,你再說一個字兒,我就把你說藺修懷老的這段錄音發給他。」
白霽沅:……
白霽沅毫無立場可言的閉了嘴,甚至還在嘴邊兒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宣思被白霽沅這個樣子氣笑了都要,忍不住譏諷:「怎麼?現在不傾國傾城,現在不貌比潘安了?現在不嫌藺修懷老了?」
原本白霽沅是想繼續保持沉默的,但是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反駁道:「我什麼時候嫌藺修懷老了?那叫歲月的沉澱,那叫有韻味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