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被擠的一個踉蹌,他終於清醒,隨後發現了這不尋常的一幕。
中介皺著眉頭,捂著口鼻想後退。
然而卻被黑影推搡著,不斷上前。
他有些不悅,這些東西敢這麼不敬。
抬手拍飛一影子。
嘩啦啦——
眼前拍開一條路。
然而那些黑影卻是沒任何的恐懼,空缺位置很快又被人填補上來。
不對勁。
副本的怪物對主持人百分百害怕,怎麼可能會像眼前這樣不管不顧。
那股香甜的味道。
中介先生眼神暗了暗,這太可怕了。
他最初聞到也幾乎失去了神智,只想靠近那甜味的源頭。
這個玩家到底是什麼東西?
主持人想著,目光穿過影子去看被包圍的封遙。
不管她是怎麼做到的,讓血液使怪物失控,但是這麼多的怪物,她就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很快,他發現封遙手指沾了血在地面畫著什麼。
不好。
他心裡「咯噔」一下。
果然,門外傳來了拍門聲音。
現在門裡的世界都是假的,而這些影子能過來,是因為他們特殊的體質。
而外面那些拍門的怪物,卻是副本現實裡面的。
現實的怪物怎麼能進入假門。
主持人拍飛一條路,就想去堵住門。
封遙速度飛快起身,握住刀柄,把刀尖的血液甩了出去。
因為她畫的陣,那些黑影靠近不了,所以那滴血拋到陣法之外,立馬引來哄搶。
主持人自然而然的又被擠了過來,他的衣服都有些褶皺,身形狼狽。
看到這一幕,封遙心情大好。
她握住沾血的手掌,再次展開,那道傷口已經癒合,只留下淡淡的痕跡。
但是畫陣的鮮血還在,香味還在,那些怪物就不會醒過來。
假門終究是擋不住外面的怪物。
封遙看到地上爬行的嬰兒,他們哇哇哇的哭喊著說餓,或者叫著爸爸媽媽想等待投餵。
而他們後面是熟悉的鄰居。
失去理智或者說是失去人形更為合適,如果不是通過衣著和髮型,封遙都要幾乎認不出了。
雙馬尾的腦袋是被縫起來的,她脖子有條醜陋的線,像是蚯蚓一樣,歪歪斜斜。
這縫合的技術顯然不是很好。
4號房間兩人的臉色蒼白整個人單薄如一具乾屍,他們的唇瓣是紫色,大概生前服了毒。
1號房間兩人是被分屍,因為身體部位組裝出現錯誤,比如西裝女的一隻腿是那個眼鏡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