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神一點也不意外這個回答。
「現在你們肯幫我的忙嗎？」他又道，明明很急迫，面上卻是裝的輕鬆。
「你說。」封遙道。
「我需要信仰力量，你們跪下來拜拜我。」佛神道。
封遙二人冷漠的轉身打算離開。
「我錯了！」佛神看兩人沒任何留念，立馬慌了，「剛剛只是玩笑。」
「但我是真的不想幫忙，除非你跪下來拜拜我。」封遙扭頭說。
佛神：……
他沉默了一瞬，「我可是神。」
封遙不為所動。
「你讓他出去，給我留點面子吧。」
稚嫩的童音帶著討好，但是看到那龐大的身軀，只會讓人覺得好笑。
萬覺當真離開，還懂事的把門關上。
佛神掙扎著，「我拜你，你承受不住的。」
「不拜也行，但是我有條件。」封遙抱胸。
佛神想抽自己大嘴巴子，明明談好的條件，因為嘴賤，他又要給人好處。
「你說。」但是他現在很虛弱，不能在撐了。
「告訴我『幸福的人』特徵是什麼。」封遙說。
「這個不可能，這是作弊。」佛神搖頭，一萬個不願意。
「遊戲都要開除你了，還這麼忠心給它賣命？」封遙一臉看不起他的樣子，「就是因為你這樣才會被裁員，老實人容易挨欺負。」
佛神噎住。
「只有順風使舵的人才能混好。」封遙又道：「你多學學吧。」
「我…」佛神想說，自己不需要搞這些，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境…
「我已經找到邪佛了。」封遙又道：「和你相比，她真是風光無限，我都想加入她的信徒列表。」
「你想被寄生？」佛神緊張了，「被寄生你就不是你了，你別想不開啊。」
「但是你不給我點好處，我很難給你做事啊。」封遙攤手。
「我之前說過寄生…。」他不甘不願的提醒，「我只能說這麼多。」
聽到這話，封遙沉思起來。
「你不會不幫我吧？」看她不說話，佛神急了。
「幸福的人，是完全被寄生被情緒怪物融為一體的人？」封遙雖然問話，但心裡卻已經肯定。
當看到佛神沉默，她更是確定。
「你說說讓我怎麼幫你。」她說。
看人沒有過河拆橋，佛神鬆了口氣，「把我帶出去，那種香我不能聞了。」
「怎麼帶你出去？」封遙看著龐大的佛。
「等著。」
接著封遙就看到眼前的佛，一點點縮小，最後變成了三四歲的孩童。
他還是那張慈悲臉，耳朵倒是變成正常人的耳朵，但看起來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