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覺得,瀾江是對你而言很遙遠的人物,小佐,她就在你旁邊。沒有你就沒有她。」韋江瀾指腹揉著秋佐的側唇角,很輕地。
「我想寫一本新文,關於你和我的。記得你說過,我寫的所有文章里你最喜歡《花路》,小佐,陪我走這條路吧,哪怕無人問津,只有你我。」
秋佐眼眶酸酸澀澀地紅了一圈。
她很喜歡悄然的浪漫,也艷羨地見過好多。
譬如玩音樂的會說,「我給你寫首歌吧」,學數學的會說,「我會把所有輔助線新交點以你的首字母命名」。
這些無分高低,無關哪種感情,都是浪漫。
韋江瀾說,想要為她寫本書。
叫她如何不感動。
如何不感動。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你們都甜齁了
要跟我一起牙疼嗎(捂臉.jpg
第33章
「我知道了。」秋佐輕輕推她,「我要回去拿教案,換個衣服,你等我二十分鐘。」
「好。」
韋江瀾替她開了門。
家裡還是上次離開時的擺設,秋佐進行一系列護膚步驟後,跑到衣櫃前,躊躇半天挑了件碎花裙和咖啡色大衣出來。
也不知道韋江瀾會喜歡那種。
碎花裙會不會審美疲勞?
秋佐磨磨蹭蹭挑了半天,眼看二十分鐘要到頭,她迅速換了件黃櫨色長裙,是和韋江瀾相識的雨夜穿的那件。
把要用到的東西堆了堆放進包里,秋佐卡著點趕緊出門,韋江瀾正半倚在車邊,兩手隨意地插兜。
這女人就是有種氣場,酷,從頭到腳的酷,粗里又藏著細,疼人是把心掏出來給你的那種疼。
秋佐第N次萌生出想金屋藏嬌的念頭了。
把她按在家裡,夜夜笙歌。
「你這件衣服……是那晚?」
沒想到韋江瀾也認出來了。
「你有印象?」
韋江瀾替她打開車門,自己再繞到另一邊,系好安全帶:「我原來是不會刻意記誰穿了什麼衣服的。」
她看姑娘一眼,含著笑:「碰上你,自然而然就記得了。」
車內散開一股淡香,似乎是百合花,秋佐特意在手腕上噴了點。
百合花,不知是暗示什麼。
回憶一下,姑娘平時都不噴香水,她身上有體香,奶味兒的,像只剛出生不久的小貓。
韋江瀾故意湊過去,湊得很近很近:「特意噴了香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