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海中忽然就多了一些不該有的綺念,耳根都紅了,背對著她的許葉自然沒有發現,可是她克制不住自己,不願意鬆開手,只能故作輕鬆的在許葉耳邊問:「許老師,我記得你以前很怕癢的?」
許葉笑罵一句:「你這壞孩子,我受傷了還欺負我,」 說完她拍了拍紀光的鹹豬手。
紀光嬌笑一聲:「哎呀原來你還是怕呢,這麼多年怎麼一點都不變呀!許老師你現在行動不便,可是送到我手上來給我欺負啊,除非,除非……」紀光話說了一半,就又撫上許葉腰際。
因著紀光口吻活潑,語氣輕鬆,許葉一時半會也沒意識到哪裡不妥,只是覺得她掌心溫度很高,格外的燙,她手掌又綿軟軟的,在秋意漸起的八月竟讓人覺得有一絲熨帖。
她寵溺的問紀光:「說吧,小狐狸,又想怎麼著了,變著法子的想讓我答應你什麼?」
紀光吐吐舌,小心翼翼的問:「許老師,你以後見別人的話,能不能不要再讓他送你到樓下,我……我不想看見……」
紀光知道她沒辦法獨占許葉,她不是她一個人的,可是她想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盜鈴也罷,總歸她是不想再看到今晚的情景了。
許葉以為這小丫頭要說什麼事呢,紀光的手一直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做怪,又溫柔又小心的輕輕摩挲著,倒不是覺得癢,只是逐漸有種莫名的燥熱,又有幾分難以言說的渴望升起來……
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爽快的答應了:「哦,就這件事啊,沒問題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她想著答應小光了,她總該把手挪開了吧,可沒想到她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欣喜的說了句:「真的啊,我好高興!」而後又把她的小腦袋在她肩頭蹭了蹭,而手上熱度仍然不減。
許葉實在有些無奈了:「我要去洗澡了,站著好累啊。」
紀光聞言忙鬆開手,扶著她走到浴室門前,又發現許葉連衣裙的拉鏈開在擦傷那邊手臂的側面,心跳忽然間變得很快,也沒等許葉說話,就飛快的拉下了拉鏈。
許葉:「……」雖然有些尷尬,可她也沒說什麼,手臂擦傷了些,自己拉拉鏈也不太方便,總歸是個麻煩,紀光扶著她走進浴室,給她調好了熱水的溫度,啞著嗓子問她:「許老師,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你單手不大方便。」
許葉臉紅了一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
紀光抑制住自己心中噴涌而出的失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也沒有再說些什麼,點點頭出去了,在外面輕輕帶上了浴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