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沒有跟著慕容奎出去,而是留在了龍城輔佐世子留守龍城,慕容捷還是有些遺憾,不過他本身也沒有太強烈的功利心,有些遺憾但也沒有怨懟之心。甚至還有心情來打趣弟弟。
「二兄還真的說對了。」慕容泫手裡拿著酒杯,笑了笑,「我這兒還真的有好事。」
「我聽說這次你在這次出征中有不少功勞,難道是因為這個?」
「不是,」慕容泫笑了笑。
慕容捷想了想,笑容變得有幾分曖昧,「難不成是因為女人?」
慕容泫一笑,沒有回答。不答便是肯定了。慕容捷大笑起來,「這可是難得,這麼多年也沒見著你對哪個小娘子上心過。如今有個中意的倒是難得了。」
十幾歲的少年,正好是跟著父兄在戰場上征戰的大好時候,不過年少男女相吸,這個是天性,慕容家中不少少年對那些貌美少女懷有綺思。
不過慕容泫一直都沒有。
「那麼還是和阿爺說了吧?」慕容捷給慕容泫出主意,「先定下再說,這女人的心思讓人捉摸不清,就和山嶺裡頭的野鹿,你永遠都不知道她們想些甚麼?今日愛你,轉頭若是見著更好的男子,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二兄這麼說,似乎曾經經歷過?」慕容泫也道。
這話立刻引來慕容捷的怒視,對於男人來說,鮮有能夠忍受被別人說頭上帶綠?
「胡說八道。」慕容捷瞪眼,他停了一會,「你若是真喜歡,娶回來也無妨。」
「我知道,」慕容泫笑了笑,「不過眼下還不到時候。」不到自己最後坐上那個位置,實在是不敢貿然行動。
前輩子的事太慘烈,他記憶猶新,只要慕容煦和宇文氏不死,他就不敢想這件事。所謂王妃的頭銜在皇權面前根本沒有甚麼用處,不然就憑藉宇文皇后的一面之詞,能夠把一個王妃折磨致死。
唯有權力,也只有實權,才能夠保全自己。
他寧可捨棄掉那些所謂的名正言順,只要她好好活著。沒有甚麼比活著更重要,只有活著才有希望。至於別的都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