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離的距離太遠,如今終於將兩者的距離拉近了,便於射殺。上頭的傳來的指令便是不要求一定抓活的,簡而言之,帶個死人頭回去也可以。
這就好辦多了。
秦萱雙腿夾了夾馬肚子,讓小黑保持速度。她拉開弓弦,箭鏃對準的方向正是百步開外的那個男人的頭上。
周圍一切喧囂都迅速向後褪去,她眼睛眯起來,看到的只有前頭那個男人。
弓已經被拉到滿月一般,她用的是特製的長弓,射程比普通的弓要大,拉開需要的力度自然也要比大得多。
眾人只聽得一記破空之聲,而後反應過來之時,前頭被人圍住的那個人已經應聲而倒。
「噢噢噢噢——!」鮮卑士兵們見著被匈奴士兵們保護的男人被射下馬來,頓時高興的嚎叫起來。
鮮卑人遷入遼東也不過是二三十年的時間,很多人還保留著草原上的習慣。嚎叫聲此起彼伏,乍一聽還以為是狼嚎呢。
天公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這麼一群人的嚎叫,原本有些陰沉的天集聚起濃厚的烏雲,滾滾雷聲響了一會後,豆大的雨滴落下來,打在臉上生疼的。
諸多士兵們半點都不在意,他們歡呼著上前,把那些剩餘的匈奴士兵包圍起來,開始最後一輪的殺戮。
慕容明騎在馬上,拉住馬韁,讓馬停下來。豆大的雨滴打在臉上。他靜靜的看著秦萱,秦萱此刻滿臉血污,甚至頭髮上都是一團團的。
她微微喘息看嚮慕容明。
慕容明看著她,似乎有回到了沙場上。兵器刺入*的悶聲不斷,不斷有流矢射來,生死一線的感覺又籠罩在他的身上。
在這種詭異到了極點的感覺里,慕容明似乎發現隱秘部位開始甦醒甚至囂張的抬頭,叫囂著要釋放要發泄。渴望著溫熱的體溫和柔軟的軀體,將自己釋放進去。
秦萱看著慕容明的神情變得十分古怪。她記得一開始慕容明還好好的來著,甚至還恨不得把那些匈奴人都給打死拖回去,這會是幹啥?
她看著慕容明都快要燃燒起來的雙眼,雙腿不自覺的夾緊。她不是什麼純潔少女,什麼都不懂。她乾脆掉過馬頭,趕緊跑了。她曾經聽說男人下了戰場之後,不管是打了勝仗還是打輸了,都想著找個人狠狠的發泄*。她在軍營待久了,對男人的節操不抱絲毫希望。
秦萱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慕容明和慕容泫不一樣,慕容明可不知道她是個女人,這樣都還能有那種心思,這傢伙該別是傳說中的來了興致,男人都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