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個人全部聽她一人的,要是她自己還慌慌張張,這些人的性命就根本不要了。
秦萱壓力大過了頭,到了最後就冷靜下來。
她帶著幾千人在這邊草原上馳騁,在馬上可以盡情的欣賞著片草原的一望無垠。綠色的平地和山坡每處都是一樣的,幾乎找不到半點不同之處。
那些挑選出來的士兵們充當隊伍中的嚮導,對於在草原上長大的人來說,在草原中辨別方向,幾乎是他們的本能。
而且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從些許蛛絲馬跡中尋找高車的蹤跡。
士兵們在一條河的附近仔細查看,甚至還翻開草叢,不放過半點線索。
秦萱坐在帳子裡頭,喝著冷水。水是才從河裡頭打出來的。眼下也來不及喝熱水,生火需要一點時間,口渴的厲害,只能拿冷水壓一壓。
「將軍,高車人應當路過這裡!」她將水囊裡頭的水緩緩喝完,就有人來稟告。
秦萱將手裡的水囊放下,看著前來的人。
「河邊附近的草已經被吃了不少,有些地方都已經禿了出來,而新生出來的不過才露頭而已。留下來的羊糞還在,那麼應當還不久。」
一個大部族的遷徙是不可能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的,牛羊要喝水,要吃草,自然是留下大塊的痕跡。
草原上還有屎殼郎這種生物存在,既然留下來的羊糞牛糞都還在,那麼說明離開的並不很長時間,甚至只有那麼兩三天的距離。
「你做的很好。」秦萱點頭,然後看向身邊的人,「給他記下。」
秦萱賞罰分明,做好了自然有功勞。做錯了,就要挨罰。
軍向退出去之後,她站起來,令人將羊皮地圖拿出來放在腳下。手指沿著仇水緩緩上移,這次燕國要對高車採取行動,可以說是沒有向高車說明,直接就出兵了。
原本就是打算去打劫的,不可能還派個人去說『我要來搶劫你們了,你們要做好應對準備』?
秦萱看著地圖,眉頭緊鎖。她這趟出來,隊伍裡頭有幾個貴族子弟是真的,但她不能真的把人家拖進來議事。他們的爹的確是身經百戰,但和他們卻沒什麼關係。
所以要拿主意,只能她一個人。
這感覺還真是好奇妙啊。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嬌花:寶寶被拒絕了,一個人在舔傷口
秦萱:一個人帶兵找人PK,這感覺簡直比蹦極還忒麼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