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事算的上甚麼辛苦呀。」秦蕊道,「不過是多費上些許精神罷了,那是阿兄你沒那個耐心。」她話音軟糯,似乎是在撒嬌。
「……」秦萱哂笑一下,伸手就把妹妹的頭髮給揉成了亂窩。
「都亂了!」少女尖叫道。
秦萱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她躺回躺椅裡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窩著。「這幾天倒是閒的。」
以前可沒有這麼悠閒,就算沒有多少事,都要到軍營裡頭呆著,十天半個月能回來一次那簡直相當不錯了。
這宅院買下來,其實也就是給妹妹住的。
「阿兄,不會有事吧?」秦蕊突然有些擔心,就連整個人都開始有些猶豫起來。她從賀兒家被救回來,姐姐就再也沒有回到軍營裡頭去。外頭鬧哄哄的,說是有人要抓虎威將軍給那個孛兒帖償命,她貼身藏著把刀,要真是有人找上門來,她就乾脆和那些人拼命。
反正她也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
「不會有事。」秦萱想了想道,「照著那些鮮卑人的脾氣,要是有個甚麼風吹草動,這會早就鬧上們來了,哪裡會這麼安靜。」
她上回把賀兒家的私兵打的是滿地找家,死的沒有,傷的倒是一片。基本上來的全軍覆沒一個沒留,全部趴在地上。
打此以後,賀兒家可能是心疼給人還有換馬的錢,就沒有再派人過來過。
她懶得和這群傢伙說道理,說道理也沒有直接把人往死里打就完事了。至於定罪和不定罪上,就看自己在皇帝眼裡還有多少用處,慕容泫又有多少勢力了。
這原本就是慕容泫的事,鬧出來,還真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真的?」秦蕊有些擔心。
「真的,還能有甚麼事。何況這事他們錯在前頭。」秦萱說著就笑了,「就憑賀兒家現在的勢力,還能怎麼樣?」
「……」秦蕊看著秦萱,她輕咬嘴唇,「我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秦萱想想,「以後我會多買些人回來看家護院,你出去的時候多帶些人。這事原本就和你沒關係。」
孛兒帖這麼做,秦萱倒也能夠猜到他的動機,無非就是眼紅她已經到了他的頭上。在她這裡她這裡不好下手,便柿子撿軟的捏。擄了秦蕊去。
秦萱覺得自個當時一刀就砍下孛兒帖的腦袋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應該捆起來,直接割了他那玩意兒。
事後她每次想起此事,總是後悔自己怎麼手那麼快呢,不是該砍他的腦袋,而是割去他的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