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姜晨今日不再多講了,楊康還有些遺憾,但也沒多說甚麼,武穆遺書到手了,他心情愉悅的離開了。
姜晨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一時沉默。
利用他姜晨會不會心裡不安?只能說,不安的話,就不是姜晨了。
白風端了茶水從門外進來,「少主,莊主有消息了。」
姜晨端起茶杯的手一頓。
白風繼續道,「他似乎已經拿到九陰真經了。」
「……似乎?」
「並非完整的。」
姜晨點了點頭。想想都覺得郭靖不會這麼輕易將真經交出來。
「還有……」白風遲疑了一瞬,還是道,「莊主受傷了。」
姜晨眉頭一蹙,「原因。」
白風臉色蒼白,「……尚不清楚。只是聽說,是與洪七公打的。」
姜晨緩緩站了起來,將摺扇別在腰間。「備馬。」原來歐陽鋒是沒有受傷的,為何現在卻受了傷。是哪裡不對?姜晨心中暗自蹙眉,按下輪椅左輪上的機關,將輪椅摺疊的木盒抱好。
白風頗為擔憂的望著他的腿,那樣嚴重的傷勢,如今就站起來,真的不要緊嗎?「少主……」
姜晨抬起了頭。
白風與他的眼神相對,咬唇道,「是,少主。」他的決定,向來都不容人質疑。
如果可以,她寧願少主依舊是從前風花雪月的風流性子,而不是如今,用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心跌落深淵的冷酷陰鬱。
他身上的殺氣,是這般沉重。
可笑他們以為少主是好相處的人,白風幾人難得能留在他身邊的人才知道,他不做掩飾的模樣,多麼叫人害怕。
他們一邊覺得這是少主的信任,一邊又有些懼怕現在的他。
一個陰晴不定還掌握著奴僕性命的主子,如何不叫人懼怕。
目前而言,完顏洪烈必想繼續留著他。
他想了想,提筆留字。提起內勁與白風幾人在後巷匯合。
幾匹馬一路絕塵而去。
楊康才一回房,聖旨就到了王府。大金皇帝忍不住了,蒙古漸漸大敗金軍,他只能拉下臉來要完顏洪烈出征。
完顏洪烈要前往草原收拾蒙古了,當然,這旨意下來的時候,楊康也主動請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