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謝兄只是少年意氣了些,桓兄何以如此……退讓?」避之不及。
桓伊嘆道,「若僅是瑗度便罷了。」
去年臨放年假,課業緊張。瑗度擔憂樂理課,桓伊禁不住請求,便幫了一二。結果被謝道韞知道,連同兩人一起狠狠教訓了一通。他這十七歲將要弱冠之齡,結果被她辯到說不出話。如今一見謝道韞,他實在發虛。至於瑗度……為避謝道韞,也只好避著瑗度些了。
著實頭疼。
桓伊挑了張桌子坐下,才想到,「文才,今日休沐之期。未曾聽說王子譽要去南園啊。」
姜晨哦了一聲,抬頭解釋道,「其實只是晨起洗漱之時,聽聞段誠說要去採花。」
「原來如此。」桓伊意會,低頭去看書了。
雖非王子譽本人,但有段誠在,得此結論,必然不錯。王子譽小人心性,段誠趨炎附勢,兩人蛇鼠一窩,凡是王子譽有意拜見謝道韞之時,段誠定然跟隨在側。
還有最嬌縱任性目中無人無出其右的王慶之,幸好說是年前患了小病,暫時不能入學。
他倒是不解,同為王氏一脈,相較於琅琊,太原王氏怎的都出些……
出些如此之徒!
另有太原王氏那位三公子,王子譽的胞弟,名喚王藍田的……簡直與他兩位兄長一樣的「盛」名遠播,還未弱冠,便因著失手致使府中下人死亡被查……
幸而他還差了七八歲,不會與王子譽王慶之同時來到書院,否則今年的尼山,一定有史以來最為熱鬧。
若是王參軍依舊在世,相見太原子弟,也不知會不會為此嘆息。
桓伊想著,目光落在書面,無心在意他物。
說來文才,他倒是了解一二。據說是杭州太守的兒子……這位太守在任多年,無大賞亦無大過。所以從未上調或貶謫,甚至不曾轉任。
未曾上調可認做守成之才能力平庸,可不曾轉任這就非常令人深思。足以說明,這位杭州太守手段不低。
馬俊義……似乎是當年娶了桓溫女的那位探花姓名?
如此便可說通了。一向覺得文才頗具清華貴氣,不像一般士族子弟,想來必因有桓氏教導……
桓。他們似乎還有些親緣關係。只是細究起來怕是拐了幾十個彎了。
謝琰離開時,午時不久。臨近申時末,事態發展嚴重了。
不知該不該說是意料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天使們支持(嗯……事實上我忘記我上一次感謝什麼了,重複遺漏這種小事就不要在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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