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即使淮水不斷,後世也沒有琅琊王氏的名聲,不過早早泯然與眾人之中,與普通人也沒什麼不同。
而謝家,桓家,庾家莫不如此。
王翁愛持筆在面前的蟬紙上寫下自己這麼些年來斷斷續續終於回想起來的詩句。
苟子帶著弟弟趁著母親不在闖入室中。
「阿兄,我們這麼進來,阿母會不會生氣啊?」五歲的小男孩抱著球很是擔心的對兄長說道。
苟子已經十歲,早就在父親的教導下讀書,他和弟弟的半禿頭不一樣,早就蓄髮三四年,梳起了總角。
「不會,阿母最疼我們了。」苟子早就有了大名,但是父母還是稱呼小名的多。
「阿兄,那是阿母的字!」小男孩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被壓在書案上的紙卷。
「唔?」苟子回望過去,他走到書案邊帶著些許好奇去看,那紙卷上寫著的是一首詩,他念出聲來,「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
還沒念完,不知道哪裡吹來一股風,將那捲紙吹離案面,被風裹挾著飄向空中。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就到此完結了,主要是後面也沒啥好寫的了。太傅在家一邊當奶爸一邊等著好機會出山,岷岷基本上啥都不愁~